“加我私信吧,”許連翹把手機遞過去:“我發(fā)給你。”
“謝謝,太感謝您了!”黎蘇感激不盡。
“不用這么客氣,我今天心情好,”許連翹說:“還有,我叫許連翹,他是我未婚夫,他叫顧洛白,你們可以稱呼我們的名字,不用用敬語,聽起來好別扭?!?
黎蘇:“......”
我今天心情好?
因為心情好才給人看病嗎?
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奇怪?
倒是不要用敬語那句,聽著挺熟悉的,在游輪上,幫他們說話的那個少年也這樣說過。
雜七雜八的念頭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她客氣的問:“許醫(yī)生,白少爺,你們有事嗎?”
無事不登三寶殿。
這二位忽然登門造訪,應(yīng)該是有事找他們吧?
“沒什么重要的事,”許連翹笑瞇瞇的說:“就是想問問黎婉姿為什么要把你弟弟推下游輪,她把你弟弟推下游輪,不是被我們家孩子看到了嗎?剛剛她陰惻惻的盯著我們家孩子,把我們家孩子嚇到了?!?
“是嗎?”黎蘇皺眉:“孩子沒事吧?”
“還好,”許連翹說:“所以我想問問,黎婉姿的精神狀態(tài)有沒有問題?她不會對我們家孩子做什么吧?”
“她......應(yīng)該不會吧?”黎蘇猶猶豫豫的說:“我覺得她有些偏執(zhí)、有些憤世嫉俗,凡事喜歡往壞處想,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對不起她,但她的精神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暴躁易怒,喜歡和人吵架算問題嗎?”
“怎么不算?”黎陽不滿地說:“姐,你還護著她!她怎么沒問題?我覺得她問題大了!都殺人了,殺的還是自己的堂弟和姐姐,這還不算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