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再逼溫董事長了,”唐夜溪打斷她的話:“父母,我暫時不認了,我也不會聽溫董事長的話,所以,你不用逼她!指控唐玲瓏,報警抓她,是我自己的決定,和任何人無關,你不用為難溫董事長?!?
溫明遠看著唐夜溪,心臟觸動,眼眶漸漸濕潤了。
“不,”他哽咽說:“溪溪,你是我和你媽媽的女兒,爸媽已經(jīng)錯過了你前二十年,不會再錯過你以后的人生,對不起......是我無能......”
“沒事,溫董事長,我不怪你,”唐夜溪看向他,勾唇輕笑,“對我來說,你和媽媽能給我一個婚生女的身份,讓我的小初和小次不再受流蜚語的指摘,我已經(jīng)感激不盡,我體諒你的難處,回不回溫家,對我來說,并不重要,比起回到溫家,我更想曾經(jīng)做過惡的人,被繩之于法,接受法律的懲罰。”
“你小小年紀,怎么能這樣惡毒?”白海棠憤怒的說:“不管怎樣,唐玲瓏都是你的養(yǎng)母,她對你有養(yǎng)育之恩,你怎么能親手送她進監(jiān)獄?你這樣做,你會被天打雷劈的!”
“又是這番說辭!”唐夜溪挑眉看她:“忘了剛剛我因為這個,罵你奇葩無恥了?照你這番理論,如果有個惡毒的女人偷走了你的兒女,將你兒女撫養(yǎng)長大,你的兒女不但不能恨她,還要對她感恩戴德,感激她的養(yǎng)育之恩?”
“溪溪說的沒錯,奶奶,”溫玄陽說:“奶奶,溪溪有爸媽,如果當年不是唐玲瓏把溪溪偷走,溪溪在家中過的就是千嬌百寵的生活,可唐玲瓏偷走了溪溪,不但沒有好好照顧,還差點害死溪溪,她對溪溪談不上什么養(yǎng)育的恩情?!?
唐夜溪意外的看了溫玄陽一眼。
她沒想到,溫玄陽會頂著壓力,幫她說話。
這是被顧時暮罵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