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狠狠甩了邵文成一荊條,在邵文成的慘叫中,冷笑著對邵母說:“你說,人又不是紙糊的,挨幾巴掌而已,沒什么大不了。
你年輕的時候,被你老公打,肋骨打斷了兩根,還起來做飯呢!
你放心,荊條這么軟,不會把人打骨折。
當(dāng)年,你被你老公打的肋骨斷了,還能給你老公做飯。
現(xiàn)在,我只是打你兒子幾荊條而已,不值一提,你不用擔(dān)心?!?
“宮夢,你瘋了、你瘋了!”邵母拼命掙扎,狀若瘋癲,“你們放開我!
放開我!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你們怎么敢沖進我家里行兇?
我要報警!
你們都要被警察抓起來,去吃牢飯!”
“沖進你們家里行兇?”宮夢又給了邵文成一荊條,咬著牙說,“他們是我請來的朋友!
你們難道忘了,這里不但是你們的家,也是我的家。
我是這個家里的女主人,我有資格請我的朋友來做客。
我被邵文成折磨久了,今天忍不住爆發(fā)了,剛好我朋友在,我朋友怕我和邵文成打起來,幫著拉架。
怎么,打架犯法嗎?”
她“啪啪”兩荊條甩在邵文成的后背上:“邵文成,你告訴我,拉架犯法嗎?”
此刻,邵文成已經(jīng)挨了二十多荊條。
邵文成是獨生子,從小到大,別說是荊條,連巴掌都沒挨過。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挨打這么疼。
每次,他打?qū)m夢,宮夢怕隔壁都女兒聽見,都不敢大聲喊。
他打的狠了,宮夢就咬自己手腕,手腕咬出血來,她也不會大聲喊一聲。
他不是故意打?qū)m夢的。
他只是喜歡喝酒,喝了酒,就控制不住的想打人。
有時候,在公司里不順心了,回家喝點酒,就想打人,打了人,心里就痛快了。
打完了,第二天,他也會后悔。
他就會給宮夢買禮物,給宮夢錢,好聲好氣的給宮夢道歉。
不管他是買禮物還是給錢又或者是低聲下氣的給宮夢道歉,宮夢從來不搭理他,一句話都接,看都不看他一眼。
每當(dāng)這時候,他都會很生氣,覺得宮夢矯情。
他覺得,哪怕他喝了酒,他下手也有分寸。
宮夢畢竟是他老婆,又不是他仇人,即便是喝了酒,他也不會下死手打?qū)m夢。
就是打幾巴掌,踹幾腳,甩幾皮帶,他承認(rèn),打的時候肯定疼,但是沒骨折,也沒缺胳膊斷腿,就算疼,又有多疼?
睡一晚上,涂點藥,不就好了嗎?
至于那么苦大仇深的嗎?
網(wǎng)上不是有人說嗎?
要是她老公每個月給她十萬,讓她隨便花,她老公打她左臉,她能把右臉伸過去。
他每個月給宮夢的零花錢,可不止十萬!
除了喝了酒愛打人,他也沒其他毛病。
有錢男人,有幾個不花花呀?
可他在外面從來不亂來,家里外面加起來,也就宮夢這么一個女人。
是。
他是愛打老婆。
可他能掙錢,也舍得的給老婆花錢啊!
就他給宮夢的那些錢,要是花在外面,找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
就算是找天天被他虐的,他也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