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族里面想保持這樣的初心很難,但是她也相信皇族里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理想夫妻,她和東溟子煜不就是嗎?
東溟子煜也相信容川,他當(dāng)年就是這么想的。但要頂住各方面的壓力和誘惑很難,能比得上他意志堅(jiān)定的人能有幾個(gè)?
大家三兩語定下后日出發(fā),明日去看看皇上賞賜的宅子,然后準(zhǔn)備一下帶回去的京都特產(chǎn),后日一早就出發(fā)。
坐人的馬車他們有,拉東西的馬車,就是跟上官家和南安侯府借了幾輛。
上官若離和凌月一起洗澡,給她擦干頭發(fā)后,才回屋。
東溟子煜已經(jīng)沐浴完畢,靠在床上闔眼休息。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他微微張開眼睛,朝她伸出手,“來。到我懷里來?!?
上官若離走過去,坐到床邊,皺著鼻子嗅了嗅,“酒還沒醒?”
東溟子煜輕笑一聲,把腦袋抵在她脖頸間,“沒有?!?
上官若離摸摸他的面頰,有點(diǎn)熱,“要不要喝醒酒湯?”
東溟子煜微微搖頭,攬著她纖柔的腰肢不愿動彈,“就想這般抱著你。”
上官若離心里軟乎乎的,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道:“林夫人臨走看我那眼神,簡直想撲上來撕了我一般。你說他會不會到家以后弄死林禾,給咱們潑臟水,說咱們敗壞她的名譽(yù),她自殺以證清白?”
她有些后悔,這事兒是她處理不好,也是沒想到林禾這般能豁得出去。
東溟子煜伸手輕輕撫著她的腰肢,漫不經(jīng)心地道:“死就死唄,若不是怕她臟了我們院子的地,我就不接住她了。”
上官若離瞇起了眼,懊惱地道:“我應(yīng)該忍一忍的?!?
東溟子煜低笑一聲,“忍什么?林家還不配讓你忍。林禾不會因此自殺,不然她那被土匪搶上山、脫了外裙捆了一宿的祖母,死還是不死?”
上官若離捏捏他高挺的鼻梁,笑道:“容川這一招兒,還真是高明?!?
東溟子煜把她細(xì)白柔軟的手握在手里,輕笑道:“是個(gè)能干事兒的。”
上官若離道:“只是你這般不憐香惜玉,肯定很多人在心里罵你不解風(fēng)情呢?!?
東溟子煜道:“寧可接了這個(gè)罵名,也不能招惹麻煩,惡心人?!?
上官若離滿意地笑瞇了眼,在他額頭上狠狠親了一下,“不錯(cuò),獎勵(lì)。”
東溟子煜身體頓了一下,坐直了身體,一臉肅穆地看著她,道:“這個(gè)獎勵(lì)不夠!”
于是,一個(gè)翻身,開始了生命大和諧。
林夫人此時(shí)還在等林嘉慧的指示,如果林嘉慧讓林禾死來搞臭上官若離夫妻倆,今夜是最好的時(shí)機(jī)。到了明天,甚至等幾天再死,誰還信是因?yàn)榻裉斓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