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芝昨天給喬之臣打電話,沒打通。今天早晨她又打,依舊打不通。
她去公司找人,沒找到。
于是她這才來到喬之臣家里。
哪曾想,喬之臣家里竟然住進一個女人!
許佳芝認出了夏安好,那天她和喬之臣去探望的受害者。
“你怎么在這里?!”許佳芝早已以喬太太自居,她曾自豪喬之臣身邊只有她一個女人。
現(xiàn)在夏安好住進喬之臣的別墅,她自然充滿敵視。
夏安好嚇了一跳。
她的手腕發(fā)抖,沒抓住鍋柄,導(dǎo)致熱油濺到手腕,疼得她倒抽涼氣,急忙打開水龍頭沖水。
許佳芝以前沒見過夏安好,也不知夏安好是明星,在她看來,這就是一個小城村婦。
村婦有什么資格不搭理她?
許佳芝怒火起,臉色變,咬牙重復(fù),“我問你話!”
“小地方的女人沒見過世面,沒碰到過像阿臣這樣的高質(zhì)量男性,我理解,”許佳芝抱臂,表現(xiàn)出高高在上的架勢,語里皆是對夏安好的不屑和瞧不上,“但我倒是不知道,見識短的鄉(xiāng)下人居然仗著阿臣的愧疚,威脅阿臣,登堂入室
顯然,許佳芝將夏安好出現(xiàn)在喬之臣別墅的原因,歸結(jié)于,夏安好不要臉的威脅喬之臣。
她根本沒想到,夏安好出現(xiàn)在這里,是喬之臣一步步的籌劃,算計來的。
夏安好的皮膚嬌嫩,熱油濺落在上面,紅腫一片,生出水泡。
水沖過后,痛意略有緩解。
她別過臉,看向許佳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