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宛妃娘娘,若陛下和太子未曾遇難,為何遲遲沒有出現(xiàn)呢?”
“是啊,眼下火已經(jīng)撲滅,哪里都尋不到陛下和太子,除了......還有其他可能嗎?”
一開始出聲的臣子聞眉頭蹙的更緊,正想勸宛妃,背后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嗓音,“事實(shí)都已經(jīng)擺在眼前,宛妃還想自個騙自個嗎?”
臣子一愣,回頭一看,果真看見了一身明黃鳳袍的皇后。
皇后不是被禁軍帶走了嗎?
孟宛月聽到即墨氏的嗓音,也是一愣,“你怎么在這?”
“出了這么大的事,本宮不在這還能在哪?”即墨皇后輕輕一笑,“宛妃,你當(dāng)真是被陛下寵壞了,連本宮才是這皇宮第二個主子的事也給忘了?!?
“如今陛下罹難,本宮自然要出面主持大局?!奔茨屎蟮f出這句話,抬頭看向跪在地上的一眾大臣,“諸位,本宮說的可對?”
周圍寂靜了片刻。
很快,就有臣子高聲道:“皇后娘娘所有理,您是皇宮里的正經(jīng)主子,如今皇上出事,理應(yīng)由您來主持大局。”
“請皇后娘娘主持大局!”
孟宛月死死攥緊了手,內(nèi)心浮起一個可怕的猜測,她道:“即墨雪,這件事是你做的?!?
此話一出,周圍又是一靜。
即墨皇后愣了愣,隨即像是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的笑話一般,無奈笑道:“宛妃,本宮知你喪夫喪子心中悲痛,但也不能如此空口白牙的誣陷本宮,后妃誣陷皇后是何罪過不用本宮來提醒你吧?”
孟宛月盯著她沒有說話,只試圖在她臉上尋出破綻。
即墨皇后臉上卻沒有露出一絲異色,她的視線沒有在孟宛月身上多停留,轉(zhuǎn)而看向眾臣,悲痛道:“諸位大人,陛下和太子雙雙罹難,本宮內(nèi)心痛苦萬分,但本宮只是婦道人家,恐怕處理不了國喪這樣的大事,還請諸位大人推舉出一位能擔(dān)大任的皇子?!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