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不善于等待,喜歡有什么事情,直接辦,不像你,婆婆媽媽的,到現(xiàn)在都還沒想好怎么弄死我?!焙账緢蛞蛔忠活D地諷刺。
顯然,對方聽到這話后,并不生氣,而是幽幽說道,“你不用激我,我的耐心,遠(yuǎn)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
“怎么,幾日了,還沒想好要怎么弄死我?”赫司堯反問,“這事兒有這么難嗎?”
“的確很難,赫司堯,你好歹也是堂堂的大老板,我還是要讓你死得不一樣才行,比如,尸骨難存......”
“那倒是讓你費心思了?!?
“只要能弄死你,費點心思,不算什么。”
赫司堯抿了抿唇,“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要聽她跟我說話?!?
“你沒有資格跟我講條件?!眀oss壓根不給他這個機會。
“看來,她已經(jīng)知道你是誰了。”赫司堯悠然道。
那邊沉默了幾秒,“什么意思?”
“不然你怎么不敢讓我們通電話呢?”赫司堯問。
“就算你知道又怎么樣,赫司堯,你還是要來,還是要死在我的手里......”
“那你倒是讓我們通話啊。”赫司堯說。
“赫司堯,你真當(dāng)我是傻子啊,你的女人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嗎?”boss反問。
“她是什么人?我怎么不明白你在說什么......”赫司堯故意裝傻。
“呵呵......”boss幽幽地笑了,“赫司堯,有時候我還真的有點摸不透你?!?
“我這人呢,也沒那么復(fù)雜,當(dāng)面一對一地了解一下,你就會明白了?!?
“不需要?!眀oss直接說,“我只需要讓你死得不一樣,就足夠了?!?
“ok,既然這樣,那我倒是沒什么可說了,但我還是要告訴你,如果她有一根頭發(fā)的損傷,我保證你的計劃,一定會全部落空?!焙账緢蛞蛔忠活D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