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宛藝走向許景,“阿景,你在這邊沒有拍攝了吧,我們明天回京都?!?
許景一把抓住古宛藝的肩膀,力道很大,幾乎要把古宛藝的骨頭捏碎,“你為什么還要來找我!”
“當(dāng)然是因?yàn)閻勰惆?!”古宛藝忍痛說。
“別再騙我了!你這種女人哪有愛!”
許景大聲吼著,雙眼猩紅,面目扭曲極其可怕。
古宛藝有些被嚇到了,但還是倔強(qiáng)問,“什么叫我這種人,我是那種人?其實(shí)我們都是一類人!”
“一類人?”許景苦笑一聲,無力放開古宛藝,倒退兩步,“如果你不來找我,佳音很可能答應(yīng)我了。為什么要壞我好事?”
許景想到什么。
“哦,對了!你是看上我的身份,看上我是池安的表哥,想讓我?guī)湍闱笄榻獬鈿Π?。?
古宛藝的視線躲閃了下,她沒想到許景看穿了她的心思。
她的唇瓣顫了顫,“你在胡說什么?我聽不懂,我是真的因?yàn)橄矚g你才來找你的。畢竟在一起這么久,我怎么可能對你沒有一點(diǎn)感情?”
許景剛剛的失落,再度被噴怒吞噬,仿佛古宛藝說喜歡他,是多么大的恥辱似的。
“古宛藝,再來糾纏我,我們之間不可能了。不妨實(shí)話告訴你,我和池安關(guān)系一點(diǎn)都不好,你的封殺令我沒辦法幫你解除!別在我身上浪費(fèi)時間了?!?
古宛藝驚恐張大眼,“你說什么?你們關(guān)系并不好?怎么可能?你們可是表兄弟呀!”
古宛藝似乎想到了什么,確實(shí)這么久以來,沒看到池安和許景有什么親近的接觸,有的時候看見了,也仿佛看見陌生人一樣擦肩而過。
古宛藝抽著涼氣,不敢置信地一步一步倒退。
“你騙我,你從一開始就騙我?!?
一個女人被騙了色,是最屈辱的,而且最近她都對許景曲意逢迎,極力討好。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