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查了監(jiān)控,這三輛車都是從同一個方向出發(fā)的,坐在車里的幾個男人,沒有一個人是池橫?!?
“你說,他們中間,沒有一個是池橫?”
“是,我經(jīng)過反復(fù)對比,這幾個人,絕對都是不會池橫,我可以保證?!笔窒碌?,“這群人,如果我沒猜錯,應(yīng)該是池橫的幾個新的過的手下,對方不管是在身手還是配合上,都非常默契,用時也很短,基本上都是在十分鐘后,把我們的人甩了,之后,我們的人都同步的出現(xiàn)了意外,人剛才才從醫(yī)院出來,他們都說,看到了池橫……”
至于怎么會認錯人。
手下這會兒也想不明白。
江枝站在門口。
聽著那手下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怼?
她抿著唇瓣,暗自擰眉。
認錯人。
按理說,就是這么點距離追擊,再怎么樣,也不可能認錯成同一個人。
不對。
她似乎……聽過這種事。
“你在看什么?”
“幾個案子?!?
“什么案子讓你這么聚精會神,我也看看?!?
江枝撲在了陸錦的身側(cè),看著那書上出現(xiàn)的一個個文字。
“這是……什么東西?還能迷惑人心?水滴聲殺人?這……”
“沒什么,你好好去準(zhǔn)備你的考試。”
“……陸錦,你可別在外面被人騙了,我覺得那個什么催眠老師,有些心術(shù)不正,你還是別跟著他學(xué)了?!苯σ娺^那個人,年紀(jì)很大,但是,那雙眼睛里沒有半點的慈愛,跟一般的老人完全不一樣,帶著算計不說,總覺得像是有不少的心思。
她知道陸錦的為人,深怕被人帶壞。
“我有分寸,你可以去休息了。”
“陸錦,我是在擔(dān)心你……”
“我是大人,有自己判斷的能力,少關(guān)心我。”
江枝癟了癟嘴,“切,誰還想關(guān)心你啊,還不是……算了,反正,也就是一些江湖術(shù)士的話語,應(yīng)該也不會讓你怎么樣,你要喜歡,就看吧,我去練琴了?!?
“……”
是催眠術(shù)!
江枝的眸子沉著,那次離開的時候,她清楚地記得那書上,寫著怎么運用催眠術(shù)達到水滴殺人的文字。
可……怎么會跟池老板有關(guān)聯(lián)?
此時,里面還在說。
“池老板上次還留了一句話給您?!?
“說。”
男人吞吞吐吐,“他說……他遲早會回來拿你的命。”
男人的眸子陡峭,如同是寒冬臘月,帶著讓人能瞬間凍結(jié)成冰,“呵,他倒是挺有幾分膽?!?
“陸總,我覺得他為人不正派,又有一些歪門邪術(shù),還是得小心為上,等我們找到大……人,還是早些回去?!?
“咣——!”
門框,突然間傳來了一聲動靜。
陸勗抬眸,就看著那頭的江枝站在那,江枝眉頭一皺,“我沒想聽你們說話,我起來喝水的?!?
“問你了么?”
江枝頓時啞口無,被氣得夠夠的,“……我是怕你胡思亂想。以為我偷聽了你們什么秘密。”
江枝拿著杯子,直接走了。
那手下看著江枝,“這是?”
“你可以下去了?!?
“……少爺?shù)男職g?”男人的眉頭微微一抬,想著剛才那女人說話的語氣,“是那位,您在夢里也要抓著的女孩?”
那次陸勗發(fā)燒,抓著自己的手,一個勁的喊著女孩子的名字。
先開始,他還有些詫異,畢竟,就算是少年思春,少爺也應(yīng)該過了思春的年紀(jì),可現(xiàn)在看來,可不就是思春了。
“……你廢話有點多了?!标憚缘穆曇粲行├?。
“我以為,像是少爺這么冷冰冰的人,沒人會喜歡呢,沒想到,也會有人口味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