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rèn)錯了?!彼兞艘幌侣曇?,這會兒,不想被認(rèn)出來自己的身份。
黑暗中,只覺得男人那嗜血冷漠的眸子像是浸染了血液一樣,滿是吸食了什么東西一樣興奮的過分。
“江枝,你以為我看不著,就想蒙騙我?”
男人一把將她推開。
他走到一側(cè),去開了那偌大的水晶燈,燈光璀璨耀眼,讓江枝的眼睛有那么一刻格外的不舒服。
隨后,那高大挺拔的男人,就這么走到了她的面前,“還準(zhǔn)備裝到什么時候?”
那短短的幾句,一時間,聽得江枝心亂如麻。
“江枝,原來你這玩的欲擒故縱?。勘砻嫔涎b的純潔可人,寧死不屈,背地里,在這種地方接客?早說啊,要知道你來這里接客,我第一個都得來光顧你的生意?!蹦腥说哪樕珟е鴰追株帎艕?,此時看著江枝的臉,伸手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
“我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口是心非的女人,江枝,我說過,得罪了我,我可不會讓你在這個世界上蹦跶幾天?!?
江枝心驚膽戰(zhàn)了一瞬間險些破功,了解男人惡劣程度的她知道在這個時候惹他無異于找死,況且,這地方,可不像是酒吧,她熟悉,想要逃出去,只怕比登天還難。
但是,她不想就這么死了。
“我這段時間,可一直都在想著給徐少道歉來著?!彼_始軟了一些脾氣,對付人,她雖說沒有這么低過頭,但是,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
面對著徐一這樣的男人,順著他的心意,會比反抗他好很多。
“道歉?”男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之后是男人低低的聲音帶著壓迫。
“江枝,糊弄我呢?誰還不知道你的那點脾氣!真以為對我服個軟,這事,就翻篇了?你做夢?!?
“徐少,你怎么能這么想我呢,我確實每天都在想著給您道歉,就是怕,徐少不方便見我呢,我可是在酒吧里,等了你好一陣子的?!?
倏然,男人的身體一點點壓下來,伸手捏住了江枝的后腦勺,江枝慌了心神。
男人的目光,對著驚慌失措的小女人笑了笑,“既然這么真心誠意,那脫吧!”
脫?
那險些快要噴薄在她臉上的氣息,幾乎將她的臉包裹住,他當(dāng)然知道,他要的不僅僅是脫掉衣服,而是,更深一層的交流。
男人嘴里的臭味,夾著香煙味和酒味,讓她有些反胃。
“怎么,不敢脫?”男人冷笑了一聲,“那我親自來!”
狗東西一天到晚想的都是這些事。
男人的大掌落在了她的后背,隨后一點點下移,江枝嚇了一跳,身體下意識地往前挪了挪,“徐少,我還……我還有些話想說?!?
“在床上說,也一樣。”
江枝很快就被男人壓在了床上,只覺得后背抵著那軟乎乎的床墊,可這一刻,江枝的全身細(xì)胞都在抗拒,察覺到那女人的驚慌失措,徐一的情緒更加激動,他先是伸腿將她的腿壓住。
“徐少,你先放開我,我有點喘不過來氣!”
“放心,等會更會讓你喘不過來。”
在這種時候,女人的聲音,無疑是男人的催化劑。
江枝的衣服被他一把扯開,正當(dāng)她心灰意冷,忽然,一側(cè)的門,被猛然拉開。
她目光一囧。
此時,看著那叢光而來的男人。
是陸勗。
“陸……”
“哪里來的狗東西,敢破壞我的好事?!?
只看著男人把玩著通體銀色的剪刀,在手上轉(zhuǎn)了圈,隨后一把落在了男人的脖頸處,他的動作很快,不像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狗東西?誰?”
手術(shù)刀材質(zhì),刀口的鋼刃極利,在燈光下,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