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兩年,陸勗來的次數(shù),只有一次。
她的眉心不經(jīng)意的一簇。
但這地方,是陸勗的家,他回來家里,自然是想什么時候回來,就什么時候回來。
倒是她,該偷偷摸摸一些。
江枝緩下呼吸,躡手躡腳的走到一側(cè)去拿自己的東西。
床頭柜下,有一些自己平日里放的東西,這會兒,她半蹲著,打開抽屜,可是把抽屜里的所有都裝進了自己的包里,就是沒找到那只手工刻的兔子。
奇怪。
她分明記得都放在這個位置的。
余光瞥到了床上的其他地方,她眸子一沉,在陸勗的枕頭邊,發(fā)現(xiàn)了她的兔子。
她下意識地站起來,彎下腰湊過去拿他枕邊的兔子。
倏然,手腕被陸勗捏住,隨后,她整個人被一把重力拉了下來,一個微涼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她的瞳孔微微一縮,只覺得腦袋里一片空白,霎時,一下子什么東西炸了。
他的吻,輾轉(zhuǎn)糾纏,帶著涼意。
她伸手將他推開,可男人的兩只手捏著她的肩膀,有一種讓她的肩胛骨捏碎了的感覺,她只覺得周圍的溫度都升高了,自己整個人都熱得快要化掉,連她自己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耳朵里也只能聽到外面的雨聲,一下子,什么都聽不著了。
“不許離開我——!”
男人的聲音低低的沉沉,拂面而來,江枝后知后覺的蹙眉,那話語,絕對不是跟她說的。
至于他心里想著誰。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下意識地將他推開,落荒而逃。
而床上原本閉著眸子的男人,倏然間睜開眼,恢復了清冷的眸子。
連被他親一下都不愿意,倒是愿意大半夜,跟傅南城一起吃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