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勁的跟老板娘打聽這個,打聽那個。
“副作用還真沒聽說,不過,一般人只要一貼藥吃了之后,就沒有不好的。之前我家那個也是,一直都不行,什么都吃過補過了,就是不頂用,后來還是吃了那貼藥,才徹底……”老板娘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小伙子,趁著年輕得趕緊治療,否則,到時候可就真的沒辦法了,男人一旦過了四十歲,那就是在想怎么樣,都難,現(xiàn)在的小姑娘找對象,可都看這一點的……”
“對,阿勗,還是得早發(fā)現(xiàn)早治療,這種事,不能拖延,到時候,越拖越嚴(yán)重。”
陸寒州趁勢開口。
“是啊,要是你們想看看……”
陸寒州立馬掏出手機,“先加個聯(lián)系方式,到時候,方便跟您溝通?!?
“好。”
老板娘和陸寒州加了聯(lián)系方式,這會兒,面館里還是人多的,她又高高興興的去服務(wù)其他人。
陸寒州看著陸勗黑著的臉,“阿勗,畏冷的癥狀你有,還有其他的感覺嗎?就比如說,沒興致做那種事,注意力不集中……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這嘴巴很嚴(yán)的,絕對不會跟別人說這種事,我們都是男人,我懂的——!”
他們的聲音不算是太大,要說起來,其實距離得很遠(yuǎn),江枝應(yīng)該是聽不到的,可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冷靜下來的環(huán)境下,江枝能輕而易舉的聽到他們的談話。
陸勗不行?
想著那幾日,壓著她的時候,有使不完的力氣。
他怎么可能不行。
她想到上次自己的提醒,最后是怎么來著,壓著她幾乎把她的腰給壓斷了,可這一次,被這么造謠,陸勗怎么都沒有反駁。
“要去打個招呼?”
見著江枝的手頓住,沒再繼續(xù)吃著面,要知道這一碗面,可是她一貫最愛吃的。
江枝搖了搖頭,繼續(xù)開始吃飯。
傅南城的目光落在了那頭背對著他們的陸勗身上,出于男人的警覺,在他們進門的時候,他以為,陸勗會朝著他們這邊走過來。
可是,陸勗在坐下之后,就沒有在回過頭。
他們這是……
瞧著江枝低頭吃著,傅南城手僵硬著,那句話,終究還是沒問。
一碗鱔絲面吃完。
江枝放下筷子,拿著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見著傅南城的碗里已經(jīng)空了,“我們走吧?!?
“好——!”
那頭的陸寒州還在說著什么。
“我看不如明天先去做檢查。不,要不然今晚就去,反正杭洲剛才才去的醫(yī)院,肯定現(xiàn)在還在那?!?
“陸勗,你倒是說句話阿,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呸呸呸?!标懞菘粗е?。
卻見著他的余光看向了一頭的玻璃,等他再看過去的時候,看到了一輛庫里南。
“阿勗,你也喜歡……”
車子一晃而過。
陸勗卻停下了筷子,“我先走了?!?
“你這吃都沒吃幾口,你上哪去?”
結(jié)果,陸勗頭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陸寒州要追上去的時候,被那老板娘攔住,“小帥哥,你這朋友是不是生氣了?你得多勸勸他,現(xiàn)在這種社會,有這種問題的男人多了去了,沒什么丟人的。”
“好?!?
陸寒州這邊剛說完話,在看那頭的陸勗,早就沒有人影了。
奇怪了,一個醉酒的男人,怎么還跑這么快。
他還沒上車呢。
車子是戰(zhàn)夜開過來的。
陸勗坐在后座。
“去御園。”
戰(zhàn)夜愣了一下,那雙眸子冷然看向后座的男人,“要不要順路給您買點醒酒藥?”
“不必?!?
車子開到御園并沒有多少路。
戰(zhàn)夜不知道陸勗是怎么回事。
但想著白天自己遭遇的酷刑,這會兒,也不敢再繼續(xù)說話,一腳油門,就將人送到了指定的地方。
“需要我找個阿姨過來到掃一下嗎?”
畢竟,許久沒有住過了。
這地方,先開始陸勗就沒回來過。
一直是江枝的住處,當(dāng)時離婚的時候,財產(chǎn)分割的時候,這一套房子,并沒有被分給江枝,所以,這套房子,還在陸勗名下。
“不必!”
陸勗抬腳走了進去。
戰(zhàn)夜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見著他沒說什么,也開車離開了。
房子里的陳設(shè),基本上跟老宅子一樣,只是,屋子里還算干凈,不,應(yīng)該說就沒有東西,所以,才顯得干凈。
陸勗直接去了主臥。
但是里面也依舊干凈如新。
他們的婚姻,就像是這間房子一樣,干凈無比。
找不到,一點江枝生活過的痕跡。
正要邁步離開,陸勗的腳步落在了一側(cè)的木工雕塑上。
是一只兔子。
純手工制作的。
他將拿東西拿回手里,直接拿走了。
江枝被送回家的時候,被傅南城說起。
幾年前,她說過要給他的生日禮物。
她想著自己之前準(zhǔn)備過的禮物。
找遍了自己的家。
可是,就沒有找到。
之前……好像是在御園的時候雕刻的。
御園?
現(xiàn)在去,應(yīng)該也沒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