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被拽著頭皮,此時疼痛難忍,她見著眼前這個陌生女人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嗚嗚嗚……”
咣——!
那扇門被一腳踹開。
程淼淼手里的鞭子應聲而落,她回頭看向進來的幾個男人,清一色的都是黑色的西裝。
“你們是什么人,這里也是你們闖進來的地方。”
為首的男人看了一眼程淼淼,“程小姐,酒店起火的事,跟你有關吧——!”
程淼淼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此時手心汗涔涔,她明明一切都處理妥當了,這會兒怎么可能認下。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
“酒店的監(jiān)控已經恢復了,想要把監(jiān)控放在您面前嗎?”男人咄咄逼人,程淼淼愣在原地。
她定定的看向那個為首的男人,那冷冰冰的地方,安靜了好一會兒。
“陸少說了,程家如果不會管教女兒,他不介意自己來替您爺爺管!”
程淼淼腳步沉的厲害,她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被自己的爺爺知道,等待她的會是什么懲罰。
“我……就是這個卑賤的女人在酒店的房間里燒了東西,才引起的大火,我正在教訓呢?!?
為首的男人看了一眼江唯一,對于江唯一,他不認識。
他的目光盯著程淼淼,想來,是這個程淼淼早就找了一個替死鬼,監(jiān)控確實沒有拍清楚那個女人的臉,程淼淼想耍賴,也不是賴不掉。
“怎么?你不信我?那我打電話讓意意姐姐過來一趟,看看意意姐姐相不相信我?!彼f著一巴掌打在了江唯一的臉上,“就是這個賤人害的,她想跟我搶男人,被我發(fā)現,我不過打她幾下,她懷恨在心,想著燒死我,不過,幸虧我命大,這才九死一生,撿回了一條命,這個該死的女人。”
江唯一硬生生的挨了那么一巴掌,臉一下子腫了起來,“嗚嗚嗚……”
“既然程小姐已經抓到了罪魁禍首,那就把人交出來,剩下的,就不勞煩程小姐操心了?!?
“她可是要殺我,我還沒解恨呢?!背添淀的笾约旱谋拮樱凵駩阂獾亩⒅ㄒ?。
“那程小姐隨意,只要給我們留一口氣就行,好交差?!?
男人的聲音冷漠至極,江唯一聽了心里打顫,可是嘴巴被人堵住,一句話都出不來,她除了嗚咽聲,就什么都發(fā)不出來聲音了。
隨之而來,是那帶著鹽水的鞭子。
一下一下的抽在了她的身上。
刺骨冰冷。
“敢搶我的人!你還不配?!?
程淼淼下手狠厲。
那原本帶著江唯一過來的男人看了一眼江唯一的慘狀,回頭,而此時,一個男人急匆匆的走過來,朝著他低語,“老大,好像抓錯人了,她是義診的醫(yī)生來著,剛才又有一個女人……”
義診的?
回頭,那個女人身上已經皮開肉綻,他還準備抬腳過去,突然間想到了程淼淼的性格。
人也打了。如果告訴她打錯了人,到最后,那鞭子估計在自己身上抽。
況且,陸家這邊擺明是要為那場火災就出元兇。
既然正好有這么一個人當替死鬼,那就她吧。
江唯一覺得全身冰冷,整個人像是回到了小的時候,她那雙眸子染著恨意,目光盯著程淼淼。
別人憑什么想打她就能打她?
程淼淼幾乎抽的自己沒什么力氣,見著女人那張被大的皮開肉綻的臉,那原本的恐懼感,才算是消散了一些。
應該,只是長得有些眉眼相似而已,是她太大驚小怪了。
那個女人,早就死了。
死在了她的面前,絕無生還的可能……
她丟了鞭子,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已經消失殆盡,手有些酸,“人我也打夠了,你們帶走吧!別讓我再看到她?!?
“程小姐自便?!?
幾個男人一把將江唯一帶了出去。
“七哥,你說真是她?”
“這程小姐背后是程家,陸小姐曾經在程家長大,陸家一直欠著程家這份情,這事,鬧大了真怕最后還是被程家拿捏住這份恩情,要挾陸家報恩。這程小姐對陸總可一直都虎視眈眈?!?
“那程小姐看著溫婉,剛才看她打人的樣子,可不是等閑之輩,陸總怎么可能喜歡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意小姐被程家養(yǎng)成了現在這幅樣子,如果當初不是程老爺子不知羞恥,硬要把人帶回程家,哪有他們程家什么事?!?
“咳咳咳……”江唯一吐出了一口鮮血。
“七哥,這女人怎么處置?”
男人看向那頭的女人,全身上下都是血,忍不住蹙眉,那原本那件白色的白馬卦上鮮血染紅了,“人也在我們手里了,陸總那邊,也算能有所交代,要怪只怪這個女人得罪了程家小姐。生死有命,看她自己造化。能活下來,算她命大?!?
“可陸總要是問起來為什么會起火,怎么辦?這程小姐明明愛慕陸總,怎么會去放火?要是陸總……”
那被叫做七哥的男人瞇了瞇眼,“女人的嫉妒心,可大著呢,尤其是,那位程小姐,只怕,她是沖著陸總房里的翻譯來的?!?
“這幾天,派人盯著程小姐,不能再出任何紕漏了?!?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