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勗被氣得想笑。
前幾天還說他惡心來著,現(xiàn)在竟然能臉不紅心不跳的應下那聲,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疼?!?
“你也知道疼,還以為你臉皮厚的很?!?
江枝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
“陸總——!”
聞,陸勗一把將她抱起放在了木屋的床上,可她死死的圈著他的脖子,不肯放手,“陸勗。我不要別人……”
“聽話?!?
那醫(yī)生見著江枝的動作,愣了一下。
這小姐,剛才不是跟傅南城在一塊?
怎么這還沒多久,就在陸勗的床上了?
“還站著干什么,過來?!?
陸勗抬眼看向那頭的醫(yī)生。
“是。”
醫(yī)生顫顫栗栗的走到了江枝的身側,江枝雖然暈了過去,但是他從她表現(xiàn)出來的一些情況,立刻斷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這位小姐之前吃過什么東西嗎?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一些致幻的藥物,帶著一些催情的成分?!?
致幻藥物?
看來,那人是針對她來的。
“怎么緩解?”
“我先給她輸個液?!?
當針管扎入江枝的手臂,她本能的縮了縮,那醫(yī)生看著陸勗黑著的臉,硬著頭皮無視掉那股冷冽的視線。
沒多久,那原本爭吵著的女人,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夜晚,江枝的手機響了。
陸勗拿過手機,來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是傅南城,他看了眼床上的女人,直接掛斷。
可對方還是樂此不疲的打了過來。
陸勗拿過手機,直接關了機。
隨后,一把抱起江枝,準備送去醫(yī)院。
但沒曾想,一出去,就碰到了傅南城。
“你對江枝做了什么?”
傅南城邁步過去,此時看著江枝昏睡著,毫無動靜。
兩個男人身高相差不無幾,此時互相盯著對方,有一種肅殺冷冽的氣場,“傅總就是這么護著手下的人的?連她被人下了藥,都不知道?”
下藥?
傅南城的臉色黑了黑,此時邁步過去,“既然是我手底下的人,就勞煩陸總把江枝交給我。”
“讓開——!”陸勗冷著臉。
陸勗的車子已經在門口等著了,陸勗越過他,直接上了車。
傅南城盯著那輛車,此時那雙眸子冷然,跟著陸勗離開的車子,疾馳。
一上車,陸勗就打了戰(zhàn)夜的電話。
“去查查,是誰今天給江枝下了藥。把人帶過來。”
“是。”
要找一個人挺難的。
尤其是,在馬場這樣的人口混雜的地方,為了保護布萊德的那些客戶的隱私,這里請的服務生都是臨時工。
但是,那人做的手段并不高,戰(zhàn)夜在木屋外,找到了原本那人給江枝安排的男人,男人赤裸著上半身,正在打電話。
“對啊,今天有人送了我一個……”
下一秒,那男人的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
“你剛才說什么?”
“我什么都沒說。”
男人就是馬場的工作人員,一聽是陸勗,嚇得屁股尿流。
“我什么都不知道,有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睡一個女人,剛才我見過她,穿著紅色騎馬裝,很漂亮,就沒想什么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