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七點半了。
她跟陸續(xù)彼此不相愛,離婚是早晚的事,如今,他愿意談,那她自然也不會遲到。
“你這還要去哪?”見著她下床,杭安安攔住了她。
“安安,我去辦點事,回來跟你說?!?
從這里去御園。
還要四十分鐘。
所以,她不能再遲到。
“可……醫(yī)生說你體內(nèi)的……”杭安安只看到了江枝離去的背影,她皺了皺眉。
江枝趕到御園的時候,那別墅還沒亮燈,她看了一眼時間,是七點五十。
幸好,司機師傅很給力,幾個加速,才把她直接送了過來。
不過,來的時候,淋了一些雨。
江枝渾身都濕透了。
冬日的雨,能凍死人,江枝上了樓,她在這里有換洗的衣服。
十分鐘,清洗一下?lián)Q一件衣服,也足夠了。
可誰曾想,洗了一半停了水。
就連外面的燈也全部熄滅了。
她想起來,常年不住在這里,而前幾天來住過一天,交了一點電費和水費,而別墅外面的燈光是常年亮著燈的,自然,那么一點點電費,也很快就消失殆盡。
陸勗的車子抵達御園,只看著那地方黑的過分。
這幾年來,他很少過來這里。
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看著陌生的號碼,接通電話。
“陸總,為你準備的禮物,你可還喜歡?”
是威廉斯。
他說著d國的語,此時,聲音洪亮,像是抓到了他的把柄。
“我聽說,陸總是有妻子的,如果說您的太太知道你出軌的事,不知道,陸總應(yīng)該如何收場……”
陸勗也算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的人了,怎么會聽不出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剛才,他有些被江枝氣糊涂了,才會被她牽著鼻子走。
他笑了笑,“威廉斯先生,這是打算威脅我了?”
“威脅算不上,不過,那江秘書確實漂亮,連我,都要差一點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蓖沟哪昙o,比陸勗大了一輪。
若非,陸勗查到之前的車禍,與d國有些關(guān)系,自然也不會給他拋出這個橄欖枝。
但他蹬鼻子上臉。
足夠厚顏無恥。
“威廉斯先生,我的人,也是你能隨便肖想的。”男人的聲音擲地有聲。
帶著狂妄與壓迫。
威廉斯笑了笑,“陸總,既然護的這么緊,那我不如順水推舟,幫你做個……”
咣。
那酒店的門被踹開。
可是,里面的人,哪里是陸勗。
“陸總,你……”
“威廉斯先生,告訴你背后那人……”
細微的雨水一點點落在陸勗的肩頭,像是纏繞在他的身上,不一會兒,浸入了男人的大衣,他的臉色陰沉如霜。
一走進去,依舊是撲面而來的寒氣,他擰了擰眉頭,隨后看著一個女人的背影。
江枝交完費,但是還是沒有反應(yīng),打了客服電話問了才知道,需要把總閥門關(guān)了再開一下,她頭發(fā)沖了水,還沒擦干,這會兒,只能裹著浴巾下來。
外面的雨開始小了。
本想著速戰(zhàn)速決。
可是推了之后,依舊還是沒什么動靜。
“又在玩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