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然又在醫(yī)院呆了許久,都沒能見洛綰一面。
就算護士進病房,給洛綰更換輸液瓶,池硯舟也會擋在門口,不讓顧修然有一絲接近洛綰的機會。
所以顧修然也意識到,只要池硯舟在洛綰的身邊,他就別想靠近洛綰一步。
最終,顧修然只能帶著焦灼與不甘,先回了家。
顧修然到家時,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
不過此時大廳里依舊燈火通明,顧晚晴也還坐在沙發(fā)上等著。
見顧修然歸來,顧晚晴連忙一瘸一拐湊了上來。
“哥,那個賤人……我是說洛綰,她怎么樣了?”
從顧修然離開家后,顧晚晴就一直在焦急地等著。
但她不是擔心洛綰的安危,只是擔心自己會因為洛綰的死,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好不容易等到顧修然歸來,顧晚晴自然迫切地想要了解洛綰的狀態(tài)。
但顧修然沒有直接把洛綰的情況告知,只冷看著顧晚晴,近乎審問犯人的語氣。
“你是不是打了她?”
“我、我打沒打她這不重要的,你先告訴我,洛綰死了沒?”
顧晚晴支支吾吾的,甚至還直接回避了話題。
但她回避話題的樣子,讓顧修然怒不可遏。
“顧晚晴,誰告訴你動手打人不重要?我是這么教你的嗎?”
顧晚晴當場僵住。
從她記事開始,哥哥就沒有這么連名帶姓地喊過她。
而現(xiàn)在哥哥不止這么連名帶姓地喊她,還是以這般嚴厲的語氣,讓顧晚晴心里更是沒底,只能老老實實地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