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恍然大悟道：“她是想要重活一世，徹底摒除自己的惡念和殺伐氣，對嗎？”
“可以這么說?！卑滓屡虞p輕嘆了口氣，道，“但這談何容易，當(dāng)弒神矛回到她手中的時候，發(fā)生的情形你們也都看到了?！?
瘋丫頭擔(dān)心的問道：“白衣姐姐，你的意思是，月月終究還是會變回當(dāng)初的惡天帝嗎？”
“有極大的可能性。”白衣女子神色凝重地說道，“但這其中也存在變數(shù)?！?
“變數(shù)？什么變數(shù)？”江羽趕忙追問道。
白衣女子伸手著指向瘋丫頭：“你就是那個變數(shù)。當(dāng)年的惡天帝一旦大開殺戒，無人能夠阻攔，只有當(dāng)她自己殺到不想再殺了，才會停下。而之前，你做到了讓她停下來。”
“我？”瘋丫頭一臉驚訝。
“上一世，惡天帝因為沒有任何牽掛，所以殺人毫無顧忌。但這一世，她有了牽掛，有了舍不得殺的人?！?
只要心中有了牽掛，她就會努力保持理智與良善，因為她害怕肆意殺戮會傷害到自己在乎的人。
江羽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說，這一世的惡天帝，也就是月月，她將來是善是惡，全都取決于丫頭的引導(dǎo)了？”
白衣女子點頭肯定道：“可以這么理解?！?
“??？我？”
瘋丫頭雙手抓頭，頓覺亞歷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