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董鹿都嚇了一跳。
“你干什么?”
“我恨吶!”江羽痛心疾首道,“我恨我沒有早點來,否則也不至于見不到恩人的最后一面了,那該死的妖僧,我早晚把他碎尸萬段!”
董鹿問:“你真想拜入我?guī)煾搁T下?”
“想!做夢都想,可是......已經(jīng)晚了?!?
江羽差點聲淚俱下!
董鹿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了幾圈,自顧抿了口酒,有些不舍的說道:“你倆先出去?!?
紅桃和綠蕉也是識趣,立刻退出房間,并關好了門。
董鹿的眼睛一直盯著紅桃的小蠻腰。
江羽笑道:“師兄若是喜歡的話,今兒就讓她陪你?”
董鹿擺手,假意道:“那哪兒能啊,隔壁的錢你已經(jīng)幫我給了,要是再讓你破費我可就過意不去了。”
“只要師兄高興就好,能為師兄你做事,那是我的榮幸!”
“啊哈哈哈!”
江羽這一連串的彩虹屁,拍得董鹿渾身舒坦,得意忘形。
“有前途,小子,我喜歡你!”
他舉杯,一飲而盡。
而后,董鹿四下瞧瞧,甚至用靈識隔絕了房間,以防有人偷聽。
見他如此慎重,江羽不由問道:“師兄,怎么了?”
董鹿擠眉弄眼道:“這事兒可是秘密,我告訴你,你千萬別外傳!”
江羽做了個封嘴的動作:“我絕對爛在肚子里!”
董鹿道:“現(xiàn)如今整個炎天域都在傳,說我?guī)煾副谎?zhèn)殺!哼......他們也不想想,我?guī)煾甘侄瓮ㄌ?,豈能輕易死在妖僧手里!”
“???”江羽故作驚訝,“恩人沒死?”
董鹿得意道:“其實當初與妖僧決一死戰(zhàn)的,不過是我?guī)煾傅囊痪呋砹T了,我?guī)煾敢該p失一具化身為代價,重傷妖僧并逼得他逃入禁區(qū)之中,何其了得!”
“我就說嘛,恩公那么厲害,豈會輕易隕落?不過......”江羽話鋒一轉(zhuǎn),“既然恩公沒死,為何不把消息放出來,好讓那些瞧不起恩公的人閉嘴!”
“你不懂,我?guī)煾讣偎?,其實是有一件無比重要的事要秘密進行!”
“什么事?”
江羽為董鹿把酒倒?jié)M,一副好奇的樣子。
“我再說一遍,決不能外傳知道嗎?”
“董師兄你把心放肚子里,我要是透露半個字出去,便天打五雷轟!”
“其實......我?guī)煾敢恢痹诿孛芗罒捫碌氖?,一旦成功,我陰尸宗必將再上一個臺階,便是西天教的佛祖,我們也不會放在眼里!”
“祭煉新王?”
江羽很是震驚,沒想到能從董鹿嘴里說出這樣的秘密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