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寧靜的人間,似乎因為楊戰(zhàn)那恐怖的異象而改變。
正站在懸空山上的兩個女人,也不由自主的看向北濟的方向。
人皇余舒與天宮宮主付阿曉。
付阿曉說:“陛下,楊戰(zhàn)沒有被迷暈。”
余舒只是看了一會兒,才說:“他應(yīng)該從楊武口中知道一些事情了,不過知道的也很少,二爺沒來質(zhì)問我,便是知道,問也沒用,所以,他會用自已的方式來幫我?!?
忽然,余舒話鋒一轉(zhuǎn):
“你不知道,二爺對我說,就算是我將天都捅一個窟窿,他都愿意為我補上,二爺什么都好,就是很霸道,勸不住?!?
說完,余舒笑了,這一笑,似乎一下子奪去了人間所有的光彩。
讓一旁的付阿曉,都看的呆了呆。
隨即,付阿曉也忍不住笑了:“這么霸道,陛下還是很歡喜啊?!?
“是你,你不歡喜?”
付阿曉一愣,隨即咳嗽一下:“呃……”
余舒轉(zhuǎn)身,看向神宮,眼眸微微瞇了起來:“如今的神宮,已然不是當(dāng)年的神宮了?!?
“肯定的,殺神時代到現(xiàn)在也一千年過去了,神宮肯定更強了?!?
“不是一千年前的神宮,而是上一代人皇時代的神宮。”
付阿曉有些疑惑的看著余舒。
余舒淡淡的說:“別人說,都說人皇時代,人皇與神界平起平坐,其實根本沒有這回事?!?
“那是什么樣子?”
余舒眼神飄遠(yuǎn),似乎看見了久遠(yuǎn)的過去,眼眸十分明亮。
“那時侯,人皇法旨出,三界皆遵。”
付阿曉心神震撼:“那時代,人皇這么厲害的嗎?”
“三界本就是人間的延伸,先有人間才有神界與幽冥,本質(zhì)上,便是人族為尊,怎么可能讓神界與幽冥猖狂,只是最后一代……”
余舒沒有再說下去。
付阿曉忍不住問:“那陛下如今成為人皇……”
余舒卻嘆了口氣:“我只是這時代的人皇,不是曾經(jīng)時代的人皇?!?
“為什么?”
“因為人心變了?!?
“人心?人心能左右三界格局?”
“神界之所以能夠壓人間與幽冥,便是因為人心?!?
付阿曉一臉疑惑:“怎么還是因為人心?普通人的人心?”
“沒錯,神已深入人心,這才是癥結(jié)!”
付阿曉聽不懂,但是大為震撼。
……
魔淵,阿福坐在死河邊,手里拉著一根繩子,這根繩子的另外一頭,正在死河里。
宋河不知道什么時侯,來到了阿福的身后。
宋河看著阿福:“奇怪了,我又看見了一個看不清楚的人,你與那叫劉阿蓮與小阿寶的母女是一路的吧?”
說完,宋河拍了一下自已的額頭:“瞧我這記性,我見過你啊,就在天遠(yuǎn)城的大都督府,你是楊戰(zhàn)的老管家,阿福是吧?!?
阿福轉(zhuǎn)過頭,看著宋河:“你幫了我家老爺,老奴就不與你計較了?!?
宋河眉頭一挑:“你還想計較什么?”
“你把我家夫人給沉河了,要是沒找回來,老奴少不得找你說道說道!”
宋河不禁笑了:“你家夫人如今是人皇?!?
“這是大夫人,那是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