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封薄拿筷子的手頓住,將筷子放在了桌上。
厲綿綿看出他應(yīng)該是不高興了,怕他講出什么話來,對自己母親說:“媽,寒哥哥到深城后,才發(fā)現(xiàn)他在這邊有個妻子跟一個兒子,現(xiàn)在那邊的意思是,不愿意離婚。”
“哦,這樣啊?!睖啬然腥绱笪虻臉幼?,看向封薄,“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封薄沒說話。
厲綿綿接話道:“寒哥哥在處理了,他是個有責(zé)任心的人,肯定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的。”
“那是,我肯定是相信薄的人品的?!睖啬刃χf。
這頓飯,吃得食不知味。
封薄走的時候,神色中透著陰霾和壓迫感。
厲綿綿送他出去,一路上都不敢說話。
到了門口,封薄一句話都不說就要上車,厲綿綿有些急躁,忍不住就開口說:“寒哥哥,你是不是不高興我媽剛才說的那些話?”
封薄彎了彎唇,神色平靜,聲音卻清寒入骨,“難為伯母了,一晚上都在旁敲側(cè)擊。”
厲綿綿心一驚,“寒哥哥,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跟伯母關(guān)系一向好,每天都會通視頻,我的情況,伯母又怎么會不知道?”他一句話挑明。
厲綿綿咬了咬唇,有些怯怯地說:“寒哥哥,你別怪我媽,她只是怕你忘記了當初了誓,才多嘴說了兩句,她沒有壞心的,回頭我會說她的......”
封薄沒在說話了,只吩咐許牧道:“開車。”
回到公寓,封薄洗了澡。
頂著濕漉漉的短發(fā)披上睡袍,坐在辦公桌前工作,卻......怎么都看進去文件。
腦子里都是葉星語那張蒼白的臉。
他今天已經(jīng)想起她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