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語看到他脖子上有一道刀疤,裴延寒說,有一次,他坐在車上,被傭兵團圍剿,身上中了幾槍,脖子上也被砍了一刀。
他脖子上那道傷痕,就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想到那樣驚險的畫面,葉星語的眼淚不受控制地留了下來。
封薄笑了,“怕了?”
她搖搖頭,“我只是聽人說,你有一次差點被暗殺成功,身中幾槍,脖子也被砍了一刀,你脖子上那道傷痕,就是當時留下來的么?”
聞,封薄笑得更冷,“你說你是被利用的,可兩年前我發(fā)生了這件事,你卻一次都沒有回來看過我?!?
葉星語的眼淚流得更兇了,那時,她剛剛生了西西,特殊胎盤前置差點要了她的命,她在icu里住了好久好久......
原來當時,他們都差點進了鬼門關。
過去看見她哭,封薄就會心疼,可今日看著她哭,他眼底只有冷漠,冷漠凌厲如刀。
他根本不相信她,她做出一副心疼懺悔的樣子,可是卻在美洲跟裴延遇宣布了婚禮。
兩天前,他在新聞上看見她,她從車上下來,被裴延遇牽著手,面容是那樣的寧靜平和,根本沒有被逼迫的樣子。
無非就是被他抓住了,怕死,所以在他面前做出一副懺悔的樣子。
想到這,他的內(nèi)心漸漸冷漠下來,打開了保險栓。
葉星語閉上了眼睛,迎接最后一擊。
既然說不動他,她就只有接受了,外婆,西西,我走了以后,你們都要好好照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