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白的絲綢裙幾乎與她露在外面的身體,快融為一體,顯得禁忌又純潔,而溫喬卻像是渾然不知那樣,雙腿夾著毛絨熊,一副很依賴的樣子。
傭人跟在后面,自然也看到了這幕,立刻說,“溫小姐說有些不舒服,所以提前休息了,需要把她叫醒嗎?”
“不用?!?
傅西瑯態(tài)度始終冷淡,“你先出去,不要讓任何人上來?!?
傭人連忙點(diǎn)頭。
直到房間門被關(guān)上后,傅西瑯才走了進(jìn)來,他扯開領(lǐng)帶,隨手將腕表扔到一旁,然后徑直朝床上走去,直接將溫喬的手臂拉了起來。
溫喬像是突然被驚醒那樣,眼神惶恐地抬頭,看到是他,才乖乖地松開熊,貼著他坐了起來。
傅西瑯看著她的臉,上面有被抱枕印出來的痕跡。
“睡了多久?”
“才剛剛睡著……”
溫喬喪著小臉,無精打采的,像是委屈極了。
傅西瑯垂眸,看著她嬌弱的樣子,又問:“哪里不舒服?”
“都不舒服,”溫喬被問起這個(gè),似乎更委屈了,眼眶瞬間濕潤,低低地說:“頭好疼,還很暈,身上也酸酸的,是不是我還沒有退燒啊,還有胸口,胸口也不舒服……”
女孩一邊說,一邊天真的抬頭。
她像是在急切的證明什么,沒多想那樣,就牽著傅西瑯的手,往自己不舒服的地方摸著。
“心跳的好快好快,我是不是治不好了?傅先生,怎么辦,心臟真的好疼……”
溫喬邊說,邊掉眼淚。
她說得可憐極了,像是被虐待了那樣,哀求著他:“您給我治治病好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