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高興地走到了沙發(fā)前,把書包拿了起來,剛準(zhǔn)備回臥室,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惡劣地笑了。
女孩將書包扔回了沙發(fā),然后當(dāng)著周景的面,直接拉開拉鏈,在里面翻找著什么。
最后,她扯出那條揉成一團(tuán)的舞蹈服,裝作不清楚那樣,驚呼道:“怎么這么臟?我明明沒有碰過啊?!?
周景抿唇,眼睫細(xì)微顫動(dòng)。
溫喬拎著那件小衣服,走到了周景面前,面容無辜到讓人根本無從懷疑什么,輕聲說:“周景哥,你幫我洗干凈好嗎?我還想下次穿給傅先生看呢……”
周景抬起眼,看著她手掌上的衣服。
他下頜繃緊,眼眶略微瞇起,他剛才檢查過這些衣服,當(dāng)然清楚那些臟掉的痕跡,是怎么被弄出來的。
可當(dāng)事人溫喬,卻像是渾然不知那樣。
她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偽裝成無比純潔的模樣,命令她洗掉那些罪證。
溫喬盯著他,看他沒什么反應(yīng),聲音更軟了,楚楚可憐地晃了下手。
“麗宮已經(jīng)沒有傭人了,臟衣服只能給你洗了,我也不想的,可是這件衣服很貴很貴,比周景哥一個(gè)月工資還貴呢,不可以用洗衣機(jī)洗哦?!?
溫喬眼底流露出幾分惡意。
“周景哥,聽到了嗎?只能手洗哦?!?
“不然的話,”溫喬故意拖長氣息,腳尖微微掂起,“不然,我就會(huì)告訴傅先生,說你昨天晚上幫我穿鞋的時(shí)候,偷偷摸了我的腳!”
倏地,周景抬眸,銳利的眼神刺過溫喬的臉。
可溫喬根本不怕。
她晃著手上的衣服,語氣相當(dāng)玩弄,“聽人說,周景哥家境很不好呢,能進(jìn)傅氏這樣的大企業(yè),肯定不愿意被趕回那又破又爛的小村子吧?”
“怎么辦呢,只要周景哥幫我洗掉,我肯定就不會(huì)告狀啦。”
溫喬歪著頭笑,聲音格外清甜。
似乎那些脅迫的話,根本不是她說的。
周景垂眸,片刻后,終于開口道:“你跟其他男人的事情,是什么時(shí)候開始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