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突然覺得口渴,他盯著那塊肉,想看更多一些。
主人卻不給他機會,擺好酒瓶后,就立刻起身,慌張地準(zhǔn)備往外走。
“等等?!?
沈洲推開旁邊的人,徑直往門口走去,拉起那服務(wù)生的手腕,觸感軟細(xì),跟她人一樣。
女孩顯然被嚇到了,瞬間僵直腰,像小白兔一樣,驚惶地看向他。
燈光昏暗,沈洲突然瞇起眼,覺得有些眼熟,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看仔細(xì)些時,女孩卻突然低下頭,連手都不自覺顫抖起來。
良久,連沈洲自己都覺得詫異,試探地問:“溫喬?”
話音剛落,溫喬一怔,目光怯怯地抬頭,立刻乞求道:“沈先生,不,沈哥哥,可以不要告訴傅家嗎,我今天第一天上班,我不想被發(fā)現(xiàn)……求你了沈哥哥……”
周圍有人看了過來,沈洲不自覺地握緊她的手腕,牽著她,離開吵鬧的包廂,而是重新開了一間,給她緩緩情緒。
溫喬像是受驚的羔羊,眼圈紅紅的,任由他牽著,也忘了反抗。
沈洲抽了幾張紙,遞給她,“擦擦?!?
“好?!?
女孩聲音細(xì)弱,乖乖的坐在沙發(fā)上,模樣很端正,與她身上裹緊的制服,有種格格不入的清純。
沈洲不自然移開視線,給她點了杯熱牛奶。
溫喬安靜地喝著牛奶,雙手握著杯子,過了好半天,才開口乞求道:“沈哥哥,你不會告訴傅先生的,對嗎?”
沈洲雙手交叉,這事兒壞就壞在,溫喬是傅鳴的人。
傅家那些規(guī)矩,他是見識過的,簡直是滅人欲,溫喬要不是傅家的人,他沈洲今天怎么說也不會放跑她。
但人傅鳴還躺在床上,自家妹妹剛訂婚不到一年。
沈洲再糊涂,也做不出那種事,他只好說道:“這事我還真答應(yīng)不了,不過,傅西瑯這人再嚴(yán)格,也不會對弟媳做出什么,你只管放心。”
溫喬一聽,不知為何,臉又慘白了幾分,可憐異常。
沈洲嘆了口氣,給她拍了張照片,發(fā)給了傅西瑯,順帶發(fā)了個定位,讓他過來接人。
拍完后,沈洲剛準(zhǔn)備把照片刪掉,卻又頓住了。
照片上的溫喬,順從的坐在沙發(fā)上,雙腿閉攏,手遮掩著裙擺,眼尾紅紅的,像是被欺負(fù)過了一樣。
簡直罪惡。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