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沒有動過?”
傅西瑯聲音很淡,像是隨口一提那樣。
張姨很是憂愁,“可能是不合胃口,溫小姐已經(jīng)有幾天沒吃過了,看起來精神不太好?!?
傅西瑯垂下眼,“知道了?!?
張姨并沒有把這些寒暄放在心上,可她不知道,夜色濃稠的時候,傅西瑯眼底極燙,聲音喑啞,頂了頂,“在鬧絕食?”
溫喬瞬間弓著背,她害怕門外的傭人聽見對話聲,垂著頭,手腕撐在傅西瑯的身上,無論他怎么弄,都不開口。
傅西瑯抬眼,看著女孩倔強的神情,興致驟然泄了,他剛準備結(jié)束,溫喬卻慌了神,連忙壓下來,“不行!她們還沒走……”
盛敏華連時長都有要求,傭人們不到點不會離開。
傅西瑯重新躺下,他并不生氣,甚至有些好整以暇,只不過漆黑的夜色中,溫喬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清晰地聽到他的聲音,兩個字:“求我?!?
溫喬閉上眼,過了很久,才屈辱的開口道:“求您了……”
又是一陣狂風驟雨,第二天,溫喬渾身酸疼,來送藥的傭人們眼神都帶著探究,等溫喬喝完了以后,其中一個在關(guān)門前,都迫不及待地竊竊私語道,“你說,她不會真能懷上吧?”
“我覺得有可能,真是奇葩,不過我可沒見過能懷上植物人孩子的女人,說不準,這位還是第一人……”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徹底聽不見后,溫喬慘白的臉,抽搐了一下。
她很快起身,在別墅里四處亂跑,直到發(fā)現(xiàn)張姨在廚房里時,立刻跑了過去,胸口因為缺氧上下起伏著,大聲道:“對不起……阿、阿姨,我來月經(jīng)了……”
張姨愣了愣。
而次日清晨,傅西瑯在餐臺用餐時,兩個傭人正背對著他在洗碗池聊天,他并未在意,直到擦身而過時,捕捉到了一兩個字眼,傅西瑯頓時擰眉,沉聲道:“你們在說什么?”
傭人們被嚇得一抖,連忙道歉,迫不得已道:“是……是溫喬小姐,沒懷上,來月經(jīng)了……”
傅西瑯面色如若寒潭,聲音更是冰冷:“下次再敢議論是非,就自己主動離開這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