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后,溫喬便暈了過去。
傅西瑯垂眸,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眼底似乎沒有任何情緒,而一旁的傭人想上前把溫喬扶起來,卻又有些遲疑,問道:“傅先生?”
這會兒,傅西瑯才抬眸,可他并沒有讓傭人接手,而是親自將溫喬抱了起來,女孩臉埋在他的懷里,整個人顯得格外嬌小。
傭人一時愣住了,往日傅先生對溫小姐,可以說是異常冷淡,態(tài)度甚至有些差,絕對不會做出這么親密的舉動。
“叫其他醫(yī)生過來。”傅西瑯突然開口,聲音清冷,眼神卻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
傭人被這一眼嚇住了,立刻頷首,匆匆離開了大廳。
傅西瑯將溫喬抱回了臥室,剛打算把她放在床上時,女孩卻突然在懷里抽泣了起來,雙手扯著他的衣領(lǐng),胡亂的喊著哭著。
像是被魘住了一樣,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喊“阿鳴”,而是用小到不能再小的氣音,喊著“傅先生”。
沒有人聽到。
只有抱著她的傅西瑯,聽到了。
溫喬依舊沒有醒,而是在夢里求救著,手依然死死地攥著他的衣領(lǐng),傅西瑯垂眸,眼底晦暗不明。
傭人帶著醫(yī)生進來時,看到的便是這一幕,頓時嚇住了,低聲詢問:“傅、傅先生,醫(yī)生來了,需不需要我?guī)湍褱匦〗恪聛???
良久,傅西瑯才平靜的開口道:“不用,就這樣上藥。”
醫(yī)生很快處理好了女孩的傷口,而傭人就站在一旁,親眼看著一貫難以接觸的傅先生,此刻卻為了弟弟的女朋友,細心詢問著用藥忌諱。
等醫(yī)生寫完醫(yī)囑后,傅西瑯淡聲道:“你們都出去吧?!?
傭人這才松了口氣,連忙關(guān)上門,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的樣子,匆匆離開了主臥。
不過這一晚,別墅并不安穩(wěn),凌晨兩點的時候,溫喬就突然發(fā)起了高燒,臉頰極其滾燙,聲音小小的嗚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