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鳴眼底有著隱忍的痛楚。
可溫喬像是根本沒看見那樣,她手指勾著卷發(fā),撫摸著傅鳴的身體,直到他逐漸僵硬起來,她又停住手,戲弄道。
“阿鳴還是這么敏感,碰一碰都受不了。”
傅鳴閉上眼,緊緊皺著眉,一不發(fā)。
但溫喬卻照樣胡攪蠻纏。
她太會勾人,泛著水光的唇瓣,輕咬著他的耳垂,小聲說:“怎么辦,阿鳴,你肯定恨死我了對不對,把你們家弄得亂七八糟,還不知悔改?!?
“但沒辦法,”溫喬笑得宛如精靈,“你拿我沒辦法?!?
她伸出手,扣住傅鳴的皮帶,不安分地往里面鉆。
傅鳴眉心緊皺,他忍了忍,終于開口道:“張叔,你先下車?!?
前排的司機立刻應道,滿頭冷汗的下了車。
目的地早就到了,車正停在別墅的門口,溫喬卻不讓他下去,硬是在要這里捉弄他。
可剛到一半,溫喬又不滿意了。
她收回手,抽出幾張干凈的紙巾,然后慢悠悠地擦著,徒留傅鳴在旁邊失神。
溫喬瞥了他一眼。
然后拿出手機,翻閱著通訊錄,最后手指停在了緊急聯(lián)系人的那一行上。
這曾經(jīng)是傅鳴的手機,所以給傅西瑯的備注,寫著理所應當?shù)摹按蟾纭眱勺帧?
可現(xiàn)在看來。
真諷刺。
溫喬笑著,然后捏著臟掉的紙巾,對著拍了照片,發(fā)了過去。
而另一邊,沈素靠在副駕駛上,眼底藏著濃重的倦意,她手控制不住的顫抖,點煙的時候差點燒到皮膚。
傅西瑯開著車,剛好是紅燈,他降下車窗,面色淡淡。
沈素吸著煙,嗆得眼睛熏紅。
從別墅出來后,她有一瞬間后悔過,在路上想了很久,知道自己剛才有沖動的成分,但她不后悔。
如果問題不解決的話,她跟西瑯以后永遠都將是這樣冷冰冰的相處模式。
她不甘心這樣。
到家后,傭人都看出兩人的不對勁,很快就收拾東西回到了保姆房。
沈素匆匆洗漱完,揉著太陽穴,穿過客廳的時候,下意識瞥了一眼書房,全然沒了護膚的心思。
她安慰自己。
起碼現(xiàn)在并不是最壞的局面。
傅西瑯一貫性欲低,不存在出軌的可能,她曾經(jīng)也疑神疑鬼過一段時間,但后來發(fā)現(xiàn)全是庸人自擾。
男人都不喜歡身邊有一個高控制欲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