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特么?
聽到項梁這一番話之后,范增也是不禁在心里一陣無語,一陣側(cè)目。
你擱這指桑罵槐呢,是吧?
你看似是在教訓(xùn)你這個侄兒項羽,但卻字字璣珠的在這點我呢?
不就是想要說什么,如果我不按照盟主的意思,而是站擅自讓主,把兵馬扣留給自已使用,讓自已去取得戰(zhàn)功,那就是辜負了盟主的意思,然后跟禽獸一樣嗎?
麻麻地!
你竟然還敢這么羞辱我?
不過……
對于這樣的羞辱,其實,范增心里雖然不爽,但是也不是一點都不能接受。
因為,他骨子里,的確是一個比較自戀的人,他的自戀之處就在于他自命清高,認為自已是能比肩名士的俊杰,也是可以把自已的名聲看得比性命更重要的。
當然也是因為如此,所以馮征才會選擇他當著一個冤大頭,你小子……不,你老頭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那我就成全你。
“唉,賢弟啊……”
范增苦笑了一聲,看向項梁說道,“你能理解我,這些我心里已經(jīng)是感激不盡了,但是光你一個理解我又有什么用呢?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臭名在外了,也只怕沒辦法顧及這些了。
如今只想著能夠完成盟主的一些心愿,哪怕只能完成其中一二,我舍了這張老臉,然后再豁出這一份性命又能如何呢?”
嗯?
聽到范增的話,項梁馬上說道,“老兄,事情遠沒有到這樣的地步。依我看這事情想要解決,那也是相當容易的,而且我們大家都是楚國人,也都是盟主最為親近的人,彼此之間相互幫助是最理所應(yīng)當?shù)摹!?
說著,項梁馬上道,“我愿讓我的侄兒,和我們項氏,不要一切騎兵,全交給老兄你來發(fā)落,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