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賺錢嘛,那肯定是想著,能賺多少是多少啊!
肯定不能想著,能賺多少是多少啊!
沒錯,這不是病句……
也不是重復(fù)……
“恩,馮征所,確實有理?!?
嬴政聽罷,也是一笑,點頭道,“馮征,說下去?!?
“諾?!?
馮征聽了,繼續(xù)說道,“諸位,我與你們處置產(chǎn)業(yè)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光是經(jīng)營綢緞的,足足有五十多家,每家的規(guī)模雖然參差不齊,但是,這量加起來,也屬實龐大!
你們都做最簡單的料子,那與如今當(dāng)下,眾人的服飾,有多大的區(qū)別?別人,干嘛非要買你們的?于誰都不利??!
這經(jīng)商嘛,沒點競爭力,那是要虧死人的!你們都不想著讓自己的錢打水漂,也不敢讓朝廷的扶植打水漂了吧?”
恩?
這倒是……
聽到馮征的話,一些權(quán)貴,頓時點頭。
“呵,呵呵……”
突然,一個權(quán)貴聽罷,不屑出聲,“長安侯,此乃謬論吧?”
恩?
謬論?
聽到他的話,眾人紛紛一愣,眾人看去,不是別人,正是少府蔡豹。
謬論?臥槽,你怎么知道的?
馮征一愣,難道你看出來我在忽悠你們了?不可能吧?
“呵呵,這位大人,如何是謬論了?”
馮征一笑,頓時問道。
“我雖不是很精通經(jīng)商,但是,身管少府,自然也知道一二?!?
蔡豹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說,這眾人的做的東西,如你左手邊的木舟一般,粗制濫造,而難以入眼。所以,眾人都會買你右手的,你是如此說的吧?”
“恩,是啊。”
“呵呵,那就沒錯了!”
蔡豹得意洋洋的說道,“那我問長安侯,這若是都如你右手邊的這東西一般,大家做的還都是一樣的,那豈不是,照樣繁多,照樣有不少賣不出,只能積留手中的?這不是徒增耗費?所以,你這讓大家都求變,意義何在?”
嚯?
對??!
聽到蔡豹的話,眾人全都一愣,心說,有道理??!
大家原本都是差的,你說這樣不好,不如好的,那大家都費力變成好的了,那不還是一樣嗎?
該多的東西,照樣也多不是?
如此,還更耗費精力,意義何在???
想到這里,眾人全都看向馮征,一個個的,嗤之以鼻。
媽的,我還以為你是個人物呢,搞了半天就這?
馮征一笑,“敢問你是……”
“下官少府,蔡豹?!?
“哦,草包啊……”
馮征聽了,頓時一愣,媽的,人如其名?。?
我特么?
聽到馮征的話,蔡豹頓時一臉黑線。
“本官叫蔡豹!不是草包,長安侯什么耳朵?”
“哦,差不多,差不多……”
差不多?
我……
“蔡大人,這種細(xì)節(jié)就不要這么糾結(jié)了?!?
馮征笑道,“你剛才說的非常好,這若是差的都變成好的,那該多的東西,照樣也多,這是沒錯……恩,你果然是有見識的!”
“呵呵……不敢當(dāng)……”
蔡豹聽罷,頓時一樂,心里一陣得意。
“畢竟,下官也是掌管少府的……”
“恩,大人掌管少府,難怪朝廷過的如此拮據(jù)啊……”
馮征聽了,淡淡一笑。
恩……恩?
我特么?
你什么意思?
聽了馮征的話,蔡豹頓時一臉黑線。
“長安侯,這是什么意思?”
“呵呵,沒什么意思?!?
馮征笑道,“這大人若是別的職位,那也就算了,不懂,那也無妨,只是,你這是少府啊,是替陛下管錢管財?shù)娜?,怎么能有如此淺薄的見識呢?痛心啊,我很替陛下痛心??!”
痛心?
蔡豹聽了,頓時黑著臉問道,“長安侯的意思是,我剛才的話說錯了?”
“不不不,您不是錯……”
“恩……”
“您是蠢。”
什么?
蠢?
聽到馮征的話,蔡豹臉都綠了!
“你,長安侯,你雖然比下官爵位官銜更高幾分,但是,這可是朝堂??!”
蔡豹聽了,頓時一怒,轉(zhuǎn)頭對嬴政躬身告狀道,“陛下,長安侯在朝堂上如此污蔑臣下,臣下心中萬分驚怒,他辱沒臣下是小,有污朝堂,不尊陛下,那才是大??!”
“是啊陛下!這長安侯,簡直放肆至極!”
一旁,一幫權(quán)貴聽罷,紛紛附和。kanshu五
“好了!”
嬴政見狀,一甩衣袖,“吵什么?朕耳朵還沒聾呢!”
“臣等有罪?!?
聽到嬴政的話,眾人趕緊低頭不。
“這,蔡豹剛才說,馮征是污蔑?!?
嬴政不緊不慢的說道,“馮征,你可是污蔑啊?”
“陛下,臣哪敢啊?這污蔑,得是憑空栽贓吧?”
馮征嘿嘿一笑,“臣是在與蔡大人講道理呢……這不能算是污蔑吧?”
恩?
蔡豹聽了,頓時一陣無語。
這還是講道理?
你都罵我蠢了!
這是哪門子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