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為人臣子的,豈能對陛下多疑?”
馮去疾聽罷,頓時說道。
唉,不敢是吧?
馮征聽了,心里頓時一樂,心說,我就知道你不敢。
你不敢,那我才敢這么說呀。
“唉,叔父對陛下果然是忠心耿耿,如此君臣情義真是感天動地,讓侄兒自愧不如,心里仰慕萬分呀!”
“廢話就不要說了……”
馮去疾淡淡出聲,“陛下都說了什么?”
呵……
你這不還是在問嗎?
馮征聽了,心里頓時一樂,隨即說道,“陛下說了,他最擔(dān)心的是叔父你為了權(quán)貴根本就不點(diǎn)頭,故意刁難他,如此,這件事情可就辦不妥了?!?
我特么?
啥?
我,刁難誰?
我要刁難你刁難你呀,自然不會刁難陛下了!
我也不敢呀……
“那這你就想多了,我自然不會敢與陛下作對分毫?!?
馮去疾聽了,馬上冷眉說道。
“唉,叔父,侄兒就是這么說的啊!”
“你?”
“是啊!”
馮征笑了一聲,點(diǎn)頭說道,“侄兒豈能不為叔父說情?我當(dāng)時就跟陛下說了,我說,陛下您請放心,陳的出付那絕對不會是這種狼心狗肺之徒!”
我特么?
你你你……
馮去疾聽了,頓時臉色一黑。
“這種勾結(jié)大臣,悖逆陛下,意圖抗?fàn)幊ⅲ瑥亩鵀樽约耗踩∷嚼氖?,那是我叔父能做得出來的嗎??
馮征一臉正色的說道,“臣敢替臣的叔父保證,他絕對不會是這么不要臉的人??!他要是這么不要臉,臣以后,可哪有什么臉面再在朝廷上為官呢?”
你你你……
你踏馬?wΑp
馮去疾聽了,頓時高血壓都要被氣出來了。
“你……”
“叔父,不用謝!”
馮征一臉鄭重的說道,“誰讓咱們是一家人呢,這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呢!我不替叔父給陛下說話,那還有誰能替叔父向陛下美呢?”
“你……我……”
"叔父,這可都是嬸母活著的時候?qū)ξ业恼佌伣虒?dǎo)啊,我豈能忘了?"
馮征說道,“哦,對了,話說,兩位堂兄堂弟可是回來了?自從嬸母頑固之后我就沒見過他們,也不知道他們這一路是否是受苦了,應(yīng)該不會吧?”
“你……”
“大人,大人,您,您喝口茶……”
一旁,馮府的管家聽了,趕緊上前,端了一杯茶,“您回府之后,都沒有……唉!”
說著,似乎是不小心的,這茶水,竟然潑到了馮去疾的身上。
“你?混賬!”
馮去疾見狀,頓時忍不住大罵一聲,“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你在干什么?”
“哎呀,大人贖罪,都是小人太蠢了?!?
管家忙說道,“還請大人趕緊去旁邊更衣吧……”
恩?
馮去疾聽了,臉上的怒意稍稍一僵,繼而,又喝了一聲,“一天天的凈是這些不長眼的!”
說完,看了眼馮征,“叔父先去換一件衣服再來……”
“哦,叔父,不打緊的……”
馮征見狀,呵呵一笑,“咱倆誰跟誰呀,何須跟我見外?別說叔父是衣服臟了,就算是臉臟了,什么臟了,侄兒豈能嫌棄?”
我特么?
“呵,我與你想法不同,我還是要臉的人……”
馮去疾聽罷,轉(zhuǎn)頭帶著管家離去。
那管家看了眼馮征,然后,歉笑一聲,“長安侯莫怪,都是小人的錯……”
“唉,哪有的事……”
馮征一笑,淡淡說道,“你是新來的管家吧?”
“稟長安侯,正是……小人告退,去幫我家大人更衣了?!?
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呵呵……”
馮征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唉,這馮府新來的管家,比上一個有意思多了……”
“侯爺,我怎么感覺剛才馮相是在罵您呢?”
英布站在一旁,看了眼外面,小聲問道。
“廢話,他不罵我還罵你???”
馮征頓時一樂,“沒事,我不是故意來惡心他的嗎?到底是叔侄情深,這一番口舌的便宜,不能落到別人頭上……你放心,我心里有分寸。”
“呵,呵呵……”
英布聽了,干干一笑……
“對了,你去幫我辦件事?!?
馮征說著,讓英布附耳過來,嘀咕了幾聲,英布聽罷,頓時連連點(diǎn)頭。
一旁,馮去疾氣呼呼的來到了偏廳,身后,管家趕緊跟隨而來。
“這個逆子!這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