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若抬手阻止了她的怒氣,安撫道:“別誤會,我沒有你老公,我是說這個君家的總裁,看起來有點智障?!?
一旁的尤昽一挑眉,“智障?”
蘇婉若輕笑了一聲,說道:“可不是嗎,這么厲害的公司,這么有名的奢侈品牌,弄了些破規(guī)矩,找了個神經(jīng)的銷售經(jīng)理,一手好牌打的稀碎?!?
尤昽的聲音帶著低沉,“嗯,確實稀碎。”
他的聲音帶著低沉,好像是在陳述事實,可是他的語氣卻帶著說不出來的寒冷刺骨,更像是審判者的最后通牒。
蘇婉若倒是沒有察覺到哪里不對,反正尤昽平時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的,酷酷的,冷冰冰的,約摸著小時候受苦的小孩子內心都是封閉的,所以目前他的這種狀態(tài)對于她來說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
但是,面前的張莉和不遠處的蘇微兮卻儼然沒有這么放松的狀態(tài),尤其是他的眼神帶著十足的壓迫感,語氣更像是冰冷的蛇爬進了她們的背脊,一瞬間,她們竟然被眼前的這個看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硬生生的控制住了。
“你......”
就在這時,突然外面?zhèn)鱽硪宦暭贝俚哪_步聲,緊接著一道帶著些許渾厚的聲音響起:“今天店里竟然這么多人啊,生意不錯啊?!?
盡管說話的語氣帶著刻意的輕松感,但是從他略微帶著喘息的狀態(tài)來看,他應該是一路小跑過來的,并不像是表面看起來這么的松弛。
進來的是一個個子有些矮,微胖的中年男性,身上西裝革履,穿的很是正式,不知道是不是太著急的原因,額頭上帶著些許的汗珠。
還沒有等到蘇婉若反應過來這個突然來的人是誰,就看到一旁剛才還有些兇神惡煞的張莉,現(xiàn)在立馬又成了一副哈巴狗的模樣,弓著腰,一臉卑微奴才模樣的朝著那位中年男人小跑了過去:“總經(jīng)理,您今天怎么過來了?”
被她喊作總經(jīng)理的男人伸著胖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道:“嗯,我沒事就過來看看店里的銷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