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暗處觀察這一切的青酒,不禁也嘆服于烈九卿的從容不迫。
王上的擔(dān)心倒是多余了。
烈九卿比想象中還要有手腕。
這是一場需要足夠耐心的對弈。
賭贏了,或許還有體面。
賭輸了,那整個(gè)王族都得被眼前這漂亮的病公子踩在腳底下。
但是,當(dāng)二王爺?shù)哪感M也想離體時(shí),所有人都輸了。
二王爺臧墨的母蠱可非同一般……
六王爺看著自己的二哥跪下的時(shí)候,捂著心口的五指赫然收緊。
“小六,請求公子原諒?!?
六王爺憎恨的盯著烈九卿,緩緩單膝跪著。
他再不愿意,但如今受制于人,他只能被迫低頭,“請公子原諒!”
他大喝出聲,以至于回聲陣陣。
烈九卿笑著放下酒杯,從高臺下走了下來,“茨藥。”
從她踏進(jìn)來,到走出去,這半個(gè)時(shí)辰里,她只說了區(qū)區(qū)幾字,而這三百人全都敗了。
臧朔余光看著從身邊走過的衣擺,眸色幽幽。
而六王爺?shù)难劾锸巧畈灰姷椎臍⒁猓?
出了殿門,烈九卿扶住侍女的手慢慢松開,“守好這里,該處理的,全部處理掉?!?
斬草除根,不留后患,她才能盡快站穩(wěn)。
只有站穩(wěn),她才能盡快去做想做的事。
烈九卿的表現(xiàn)還不錯(cuò),臧殷心情不錯(cuò),就把冒犯她的人全殺了。
順便,讓一些該死不死的人也死了。
這樣的話,這場游戲才足夠有趣。
臧殷看著墻上掛著的一幅畫,眸色染上一層濃重的偏執(zhí),“顧徽音,你說,讓她走你的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