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春風便問到了消息。
“那人,是長公主府上的?!贝猴L道,“伙計說,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買點長公主愛吃的果脯,所以也算是熟人,平日里沒什么異常?!?
沒什么異常?
眾人面面相覷。
“也就是說,這人只是個尋常的奴婢?”葛思敏問。
春風頷首,“是!”
“看起來,也的確沒什么可疑之處?!备鹚济敉苟?,“你確定沒認錯?”
豆豆搖頭,“沒有。那個大壞蛋欺負了豆豆好多次,豆豆都記著呢!小娘也記著,那幾次差點都死在他手里,窩就算錯了,小娘卻是錯不了的?!?
狼的嗅覺,那可是極為敏銳的,不可能出現(xiàn)差錯,也就是說……
“走!”葛思敏牽著豆豆的手,緩步朝著外頭走去。
那奴婢出了門,便朝著街頭去了,看著這方向,應該是回大長公主府。
“跟上!”葛思敏下令。
馬車徐徐跟著,其后停在了巷子里。
一幫人蹲在馬車邊上,瞧著那奴婢大搖大擺的進了公主府,手里的那包東西也還在,路上也沒有跟人接觸過,買了東西便快速回了公主府。
“難道說,人在府內(nèi)?”葛思敏小聲嘀咕著。
這可把春風和云來嚇著了,“公子的意思是,那個窮兇極惡之人,如今住在長公主的府上?”
“不好說。”葛思敏低眉瞧著豆豆,“如果豆豆和小娘都沒錯,那就是長公主她……故意的把人藏起來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受了蒙騙。”
云來想了想,“此前主上為了公子,打了長公主一頓,會不會是長公主懷恨在心,所以就……”
“還真是有這樣的可能?!备鹚济綦p手環(huán)胸,兀自想著,“我聽祖父提起過,咱們這位長公主心胸狹隘,睚眥必報,又……”
這話不好說,畢竟當著豆豆的面,總不能說這位大長公主很是……好色吧?
“所以說,可能是因為窩?”豆豆以手自指,“因為爹爹打了她一頓,她就恨死了爹爹和窩,還有娘親,便想著跟咱作對,什么不該做的,她都做,什么不該干的,她都干!”
這壞女人,原就欺負過她,挨打也是她自找的,是她活該。
現(xiàn)如今還敢跟那個大壞蛋合謀?
這就不是挨一頓打,能解決的問題了。
太壞了!
簡直是太壞了!
豆豆哼哼唧唧的,小嘴嘟嘟囔囔的,表示嫉妒的不滿。
“是與不是,還是得先探一探再說?!备鹚济艚忉?,“咱雖然懷疑,可沒有證據(jù),空口白牙的,會被人說成是污蔑,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咱們?!?
這話不假,沒有證據(jù)的對質(zhì),都是污蔑!
污蔑長公主,這罪名可不小。
縱然有攝政王府護著,那也會引起百官之怒。
“嗯!”豆豆點頭,“那這事……窩去找爹爹。”
攝政王府的暗衛(wèi),顯然能辦妥此事。
葛思敏叮囑,“一定要跟王爺說清楚,要不然,萬一他們早就知道真相,咱貿(mào)貿(mào)然動手,破壞了王爺?shù)挠媱潱强删驮懔?!?
“是?!倍苟骨屏艘谎酃鞲拇箝T,“這一次,豆豆一定要逮住那個壞家伙,給窩和小娘報仇!”
哼!
讓你欺負窩,讓你欺負小娘,讓你欺負窩娘……
打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