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么在這兒?”對于這個侄子,程真遠沒什么好感,所以此時說話,也不客氣。
這么一個見錢眼開的家伙,就是一棵墻頭草,隨風倒,你還能指望他以后心存良善,為了自己這個叔叔,視金錢如糞土么?
侄子被程真遠這么一懟,臉上就有些尷尬。
可是再尷尬,他也不能拂袖而去。
“叔,我這不是想和您聊聊天兒么,”侄子的臉上,堆出了一臉笑容,說話的時候,整個人更是用一種乞求的眼神看著程真遠。
“真遠,小生是你侄子,就不能來家里嘛!”程真遠的老婆丟給自家男人一個眼神兒。
老婆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給這個侄子一點面子。
程真遠此時,卻沒有心情虛與委蛇,草草的敷衍道:“小生,有事明說,別在這兒掖著藏著,我今個兒也累了一天了,準備早點休息。
”
侄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道:“叔,我就是打聽一下,沈廠長真的要把廠子搬走嗎?”
“是啊,你們獅子大開口,人家沈老板覺得在咱村里開廠子不劃算,所以自然要搬走。
”程真遠在這個問題上,倒是絲毫沒有停頓,直截了當?shù)恼f道。
侄子聽程真遠這么一說,聲音都有些顫栗的道:“咱村的廠子,可是他發(fā)家的地方。
”
“現(xiàn)在說起米殼電子廠,大家都知道在這里。
”
“他搬走了,那不嚴重影響他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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