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郁蘭擰眉,“我被綁架的一個小時后。”
“那就是昨天?!?
昨天她到處奔走找人,最后走投無路找了傅總幫忙。
但其實那時候他已經(jīng)和谷校長做了交易。
做了交易,卻還假惺惺的陪著她找人。
姜晚抿了抿發(fā)白的唇瓣,“是谷校長主動把股份賣給他的,還是......”
“是他要求的!”
“......”
姜晚沉默的坐在床上,視線看著前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也沒有特別激烈的反應。
蕭郁蘭有些擔心的說,“他是商人,唯利是圖再正常不過,只要他不做出任何對你不利的事,你大可以當做不知道。”
姜晚慢慢抬起眼皮,“郁蘭,你覺得他不會做對我不利的事嗎?”
“我......”
蕭郁蘭不敢確定,甚至是懷疑。
姜晚苦笑了下,“他背著我,轉(zhuǎn)了很多股份給喬雨。”
“你有沒有問他為什么這么做?”
“問了,他說這是喬雨應得的。”
“混蛋!”
“他現(xiàn)在再做任何事,我都不會覺得太震驚了,我心里其實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最壞......也不過是離婚。
......
確定蕭郁蘭沒事后,姜晚離開了谷家。
她有很多事要處理,不可能永遠都躲在谷家。
回到家洗澡換衣服,姜晚去了公司。
傅景深沒有再聯(lián)系她,她也沒有聯(lián)系他,這好像是什么心照不宣的默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