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甩開他的手,“人是你傷的,你當(dāng)然巴不得他死了才好,但我跟你不一樣,我把池晉當(dāng)朋友,絕不會對他的事坐視不理?!?
“姜晚,你的朋友只有蕭郁蘭?!?
“除了喬雨,我可以跟任何人成為朋友?!?
她收回冰冷的視線,徑自走進別墅。
傅景深跟進去。
跟著她去了餐廳。
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早餐,她看樣子是真餓了,坐下就開始吃起來。
但沒吃幾口,便是一陣急劇的惡心感襲來,姜晚丟下餐具跑去了洗手間。
一陣天翻地覆的干惡,她虛脫的坐在了地上,眼淚汪汪,臉上血色全無。
敲門聲響起,男人向來冷漠的聲音,隔著門板倒是生出了關(guān)心,“姜晚,你沒事吧?”
“......沒事?!?
她按下沖水鍵,撐著馬桶站了起來。
忍過一陣頭暈?zāi)垦?,才拉開了洗手間的門。
傅景深盯著她的臉,上前就要扶她,“我送你去醫(yī)院......”
姜晚避開他的觸碰,“我沒事,就是熬夜受了點涼,吃點感冒藥睡一覺就沒事了?!?
他擰起眉心,“跟我犟什么,感冒也應(yīng)該去醫(yī)院?!?
她頓住腳步,蒼白而譏諷的掀唇,“喬雨不是回寧城了,你怎么還有工夫在這邊對我虛情假意?”
“姜晚!”男人深邃的眼底升騰出薄怒,“到底要我說多少次,我跟喬雨沒有半點過線行為?!?
“有沒有都無所謂,你不管她,也別管我?!?
姜晚累極了,不想跟他吵架,只想回到房間蒙著被子好好睡一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