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居然親自找上門來了,他從來不是什么親力親為的性格,看來大小姐出現(xiàn)在這里,惹他不高興了。
不高興的人豈止是傅景深,還有姜晚。
出了門,她就甩開了男人的手,表情冷淡的進(jìn)了電梯。
傅景深跟她面對面站在電梯里,她不看他,他卻一直盯著她,將她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一直到電梯降到一樓,他們都沒有說一個字,一前一后,默默的走了出來。
看著門口站著的保鏢,姜晚頓住了腳步。
保鏢微微頷首,“夫人?!?
傅景深站在她身后,淡淡啟唇,“以后不要再甩開保鏢,這次算了,下次他要是再把你跟丟了,就會丟掉這份工作。”
姜晚回過頭,怒極反笑,“你這是拿保鏢威脅我聽話嗎?”
他上前一步,“你要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
女人的呼吸因?yàn)閼嵟贝佟?
對峙幾秒。
姜晚斂起表情,一不發(fā)轉(zhuǎn)身往外走。
沒有選擇的,她上了他的車,跟他回婚房。
才幾天時間,忽然生出種物是人非的感覺來了。
不管是對那棟華麗的房子,還是對身邊這個男人。
傅景深不是會哄人的性格,回到婚房那邊,眼睜睜看著她上樓,把臥室的門反鎖。
他在門口站了會兒,最后也只能去書房待著。
大年初三,假期一半都沒有過完,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變得比窗外的天氣還要冷。
姜晚回到臥室,直挺挺的栽倒在大床上,明明什么也沒干,卻累得不想動彈。
傅景深這個態(tài)度......
不會是想軟禁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