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連連拼命點頭。
次日朝會時,我親眼看著父皇輕描淡寫幾句責問,便讓下面的臣子們亂成了一鍋粥,互相攻訐。
尤其是原先的廢太子一派,現在成了人人都可痛打一頓的落水狗,混戰(zhàn)到最后挨打的都是他們。
眼見著為首幾人的罪行被揭發(fā)越來越多,父皇的面色也越來越沉,那些人全都慌了。
不知是誰提點了一句,他們幾個忽然間跪下猛的磕頭,表示自己愿意為他人之不肯為,接下最難的硬骨頭任務將功贖罪。
既然他們都這么表態(tài)了,父皇豈會和他們客氣。
父皇板著臉,一副極為不情愿的模樣,把征收軍費一事交給了他們。
雖然沒有明說要他們自掏腰包,可能混在這個地方站著的有幾個是真正的蠢人,大多聽出了弦外之音。
嘴上謝恩,實際上那被迫出血的心痛神色都快溢出來了。
看著他們這樣子,我心悅誠服之余又頗有些幸災樂禍。
因為其中便有那王曼霜的父親,我所謂的嫡親舅舅。
先前我過得不好,他和死了一樣不聞不問,任由我被母后兄長欺負。
后來陸暉敗了,我上去了,他才想起有我這么一個至親了,屁顛顛跑來討好。
可惜晚了,王家的人我一概拒之門外,再來就打!
說到這個,我不由得想起那王曼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