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就被蕭星沉塞進嘴里的點心堵住了。
宋黎好笑又無奈:“公主,那許嘉澤應(yīng)該不是好這口的人。若是他有這等覬覦之意,我和蕭大人早就渾身難受,避之不及了?!?
蕭星沉道:“他平時和人相處我們都看在眼里,對男子就是尋常態(tài)度,沒有什么粘黏之態(tài)。”
我嚼完點心吞下:“那總不能真的是鬼上身了吧?”
蕭星沉笑:“誰知道呢??傊液退未笕藭煤枚⒅模挥惺裁床粚湍孟聡?yán)刑拷打,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他笑意中的寒氣讓我微微倒吸一口氣。
這許嘉澤也是運氣不好,被這么兩個人盯上,可別把好不容易到手的榮華富貴給作沒了。
他也是想不開,如今名聲銀錢前途都有了,還折騰這些亂七八糟的。面首難道是什么很好的職業(yè)嗎?
不知是不是受了那日蕭星沉的話的刺激,許嘉澤好些天沒來找我,而是在家郁悶飲酒,作出了一首極其哀傷的失情之詞。
這詞一經(jīng)傳出便造成了轟動,據(jù)說都震驚到京外去了。
我聽別人說得神乎其神,還有些不相信,直到自己看了一遍后,不由得沉默了。
這還是我文化水平比較有限,腦子比較糙沒那么悲春傷秋,所以受到的影響有限。
饒是如此,我尚且半天沒緩過神來。
那些情感細(xì)膩善于共情的,讀了這首詞,不得哭得眼睛都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