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星沉似是看穿了我強作鎮(zhèn)定下的窘迫,笑:“好?!?
我本以為會只有吉祥她們帶人送東西來,沒想到宋黎也跟著來了。
他笑盈盈站在那,待跟來的下人們退下只剩我們仨后,十分自然地問我:“可要我把蕭大人的枕褥挪到榻上去?”
蕭星沉也十分自然的回答:“不用,就放一起,我和她無需避嫌?!?
宋黎沉默了,氣氛一時間有些死寂。
雖然類似的情形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回,可這次的沖擊有點大。
我拼命低頭喝茶,都不敢去看宋黎。
原先我堅決拒絕他,自然理直氣壯,問心無愧,無所謂他對我和蕭星沉的誤會。
可現(xiàn)在我畫餅穩(wěn)著他,情況就有些微妙的不同了。
即便目前二人還是清清白白的沒有私情,但有了虛假的許諾,此時的偏心和區(qū)別對待自然有些一碗水端不平以及“拋棄”的嫌疑。
就在我絞盡腦汁想法子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場景時,蕭星沉忽然輕笑一聲。
“別喝了,把頭抬起來吧,人走了?!?
我抬起頭來,果然宋黎不在了。
不由得長長松了一口氣。
蕭星沉瞥我一眼:“就這么沒出息?他不過是一個主動貼上來的待選面首,又不是你駙馬,何必那么心虛愧疚?!?
“剛剛他看我那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那挑釁正房的妾室呢,都是你太好說話給慣的?!?
我尷尬地呵呵笑了兩聲,沒接這個話頭。
看來我果然不擅長這種真情假意模糊曖昧的戲碼,太一根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