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能殺了戾,但……這是我的地盤,明白么?”
“呵呵,也就是吃定我的意思?”
蕭晨笑了,很是淡定,不見絲毫慌亂。
“你覺得,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我為何會答應(yīng)進(jìn)來?如果沒有底牌,我敢進(jìn)來么?”
聽到蕭晨的話,赤貍瞇起眼睛,他還有什么底牌?
不過,她覺得,就算他有底牌,這是她的地盤,也足以解決了。
羅天笛……她勢在必得。
“既然你說到了交易,我也有個交易,不如你聽聽?”
不等赤貍再說什么,蕭晨道。
“什么交易?”
赤貍好奇。
“把軒轅刀給我,把你的守護(hù)者令牌給我,我可以不計較你養(yǎng)的蝎子傷了我的事情?!?
蕭晨淡淡道。
“在我們那里,養(yǎng)條狗傷了人,主人都得賠償……這事兒,必須得給我個說法,要么賠償,要么我打死狗,不,打死蝎子。”
“什么?”
赤貍漂亮的臉蛋兒上,寫滿了詫異。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赤貍神王,只要你答應(yīng),那我既往不咎,和你交個朋友?!?
蕭晨再道。
“……”
赤貍看著蕭晨,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不光是她,蕭晨身邊的蕭麟等人,一個個的……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蕭晨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敢這么說?
他們這么多人,打一只大蝎子都費勁。
而這個赤貍,實力必定很強(qiáng)。
真要是翻臉,他們……大概率走不出這古城。
是誰給蕭晨的勇氣,敢這般?
梁靜茹也不行??!
“你想要我的令牌?”
忽然,赤貍盯著蕭晨,臉色略有變化。
“戾連令牌的事情,都跟你說了?”
“對,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把他所有秘密都告訴我了,我才給了他一個痛快?!?
蕭晨點點頭,反正吹牛逼嘛,這活兒他熟。
戾已經(jīng)死了,盡管敞開了吹就是了,死無對證的事情。
“……”
赤貍臉色一沉,讓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聽著蕭晨的話,蕭麟他們神色更古怪了,這家伙還真能吹?。?
雖然他們沒見到戾是怎么暴打蕭晨的,但……絕不是他說的這樣啊。
“他說,你們都留下了傳承,你們的令牌,就是得到你們傳承的‘鑰匙',拿著令牌去第六空間,就能得到傳承?!?
蕭晨繼續(xù)道。
“說明白點,我看上你……的傳承了?!?
砰!
赤貍揚起白皙的玉手,狠狠拍在了王座的一側(cè),發(fā)出沉悶響聲。
恐怖的殺意,瞬間涌出,籠罩了蕭晨等人。
蕭麟他們心中駭然,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而蕭晨,則面不改色,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笑容,就這么看著赤貍。
赤貍則俏臉含煞,這家伙……太囂張了!
“哦,對了,他還跟我說過一個事情?!?
蕭晨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說,集齊六個守護(hù)者的令牌,就可離開天絕之地……赤貍神王,你,不想離開么?”
聽著蕭晨的話,剛要出手的赤貍,硬生生壓制了沖動。
他什么意思?
“如果你想離開,我想我能幫到你……當(dāng)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們各取所需?!?
蕭晨說著,手中多了一枚古樸的令牌。
“你,應(yīng)該認(rèn)識這枚令牌吧?”
“戾的令牌!”
赤貍眼睛微亮。
“沒錯?!?
蕭晨點點頭。
“晨哥不是說,他把戾的令牌,給了九尾了么?”
白夜等人看著古樸令牌,都有些好奇。
“戾的令牌,在我手里,一共六枚,你有一枚,加上我這枚,就三分之一了。”
蕭晨點點頭,沒說兩枚,而是說了‘三分之一'。
這算是一種話術(shù),說兩枚容易沒概念,甚至覺得很少,但要說三分之一……那就不算少了,給人不少希望。
至于戾這枚令牌,是他臨走時,跟九尾‘借'來的。
他當(dāng)時想著,萬一有什么用呢?
結(jié)果眼下就用到了。
沒錯,他打算用‘自由'來跟赤貍交易。
當(dāng)然了,這交易也是忽悠。
本來他沒想著這樣,但赤貍這娘們兒……不是好人吶。
那就別怪他忽悠了!
“你要是和九尾姐姐那么漂亮迷人,不,那么大方善良,我能忍心忽悠你?這可怪不得我,只能怪你自己道行太淺了?!?
蕭晨心中暗道,他很清楚,對于守護(hù)者來說,最大的執(zhí)念,可能就是自由了。
戾,想離開天絕之地。
九尾,也想離開。
就連沉木,這棵扎根在天絕之地的大樹,都想挪窩……他就不信,赤貍不想離開!
自由,對守護(hù)者來說,絕對是最大的誘惑了。
“兩枚令牌,沒什么用?!?
赤貍壓下?lián)寠Z的沖動,搖了搖頭。
她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那么……再加上這枚呢?”
蕭晨說著,手上再多一枚令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