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陽光明媚,陳六合推著輪椅上的沈清舞在住院大樓外的林園慢行著。
這對兄妹兩在一起的時候,氣氛總是那么融洽溫馨,仿若外物的一切都無法干擾到他們一般。
陽光溫和,宛若一片金光一般灑在兩人的身上,給人帶來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陳六合瞇著眼睛,抬頭看了眼藍(lán)天溫陽,嘴角始終翹著一抹微微的弧度,看的出來,他今天的心情真的很好。
“哥,南北之爭正在持續(xù),看那局勢,短時間內(nèi)是不可能分出勝負(fù)高低了,他們斗了這么長時間,雙方各有損失,也都吃過大虧,但直到現(xiàn)在,王金彪和黃百萬兩人還沒有真正的碰撞過一次?!?
沈清舞輕緩開口:“炎京障礙全部清除,已經(jīng)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的一門清了,再也聽不到一絲反對哥的聲音,哥的如日中天,也是所有人都公認(rèn)的,鋒芒無雙氣勢如虹,再無對手?!?
“南方固然還有黃百萬在作亂,但是,說到底,黃百萬也只是一只上躥下跳的小丑罷了,他并不能帶給哥實質(zhì)上的威脅。”
沈清舞說道:“哥,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著,但為什么,我們的心里,卻越來越慌?”
聽到這些話,陳六合笑了笑,說道:“是啊,王金彪這次還真是讓我有點刮目相看了,憑借他自身的能力,能跟黃百萬斗到這種程度,也是難忍可貴了,他的成長有目共睹,我很欣慰。”
“這一戰(zhàn),就讓他們斗去吧,我就靜靜的充當(dāng)一個旁觀者,站在我現(xiàn)在這個位置上,也的確不再適合去插手那樣的爭斗了?!标惲险f道。
沈清舞抬起頭,靜靜的看著陳六合,道:“哥,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我們的敵人已經(jīng)在我們的面前一個個的倒下了,當(dāng)年負(fù)了我們之人,全都因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我們已經(jīng)沒有對手了,可為什么,我的心卻越來越慌,哥的危機(jī)感也越來越重?”沈清舞道。
陳六合扯了扯嘴角,不以為意的笑道:“因為,哥還有著更強(qiáng)大的敵人啊,一切的一切,都在逐漸的浮出水面,隨著哥爬的越來越高,很多以前所不知道的東西,都會慢慢明朗起來。”
“命運這玩意,最是槽蛋,或許哥的身上,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本就被套上了一把無法掙脫的枷鎖吧?!标惲险f的很平靜。
“哥,你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清楚,但我也逐漸接觸到了一些,再看你身邊的人,我能聯(lián)想到不少......”沈清舞說道,一直以來,她跟陳六合的狀態(tài)其實是差不多了,云里霧里。
她只是從龍神那里知道了些許極少極少的零星線索而已,除此之外,她可以稱得上是一無所知了。
甚至可以說,她了解到的,知道的,還沒有陳六合一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