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花房里,陽光金燦燦的,在母親的白裙上鍍上了一層金色,那一池玫紫色的睡蓮映襯著白色衣裙的母親,仙氣飄飄簡直美出了天際。
她起身看向我,戀戀不舍的看向我,告訴我,她要走了,讓我不要忘記了最高的那棵樹!
我有些不舍,向她奔去,她已經(jīng)決然的轉(zhuǎn)身離去,飄散在那一縷縷金色的陽剛中。
我想呼喊卻無法出聲,急切的腳步卻怎么都邁不出去,趕不上她的腳步。
我伸手想去抓那個身影,卻見一片黑霧籠罩,那個身影猛然的回頭,看向奔她而去的我,卻是一張猙獰的臉,那眼神真的邪肆,帶著一絲詭異,陰森森的沖著我低吼了幾個字,‘你一定會后悔的!’
那竟然是裴瑜青的臉,我一驚,猛的叫出聲,“......??!不要!”
我猛的坐起卻被一雙大手托了起來,渙散的目光里,卻出現(xiàn)了裴天宇那張迷倒眾生的臉。
他寵溺的將我摟進(jìn)懷里,輕輕的安撫著,我閉上眼睛品著剛才的夢。
“做噩夢了?”他溫?zé)岬拇笫州p輕的拍著我的后背。
“......嗯!”我慵懶的應(yīng)了一聲,“白天一睡覺就容易做夢,亂七八糟的!都是莫名其妙的碎片?!?
我嘟囔著,頭有點(diǎn)微微的痛,懶在他的懷里,“你怎么在景園?我以為你在公司?”
“嗯!開了個會就回來了!衛(wèi)錚跟衛(wèi)哲回來了,我在公司見他們不方便!”裴天宇對我說道。
我當(dāng)即睜開了眼睛,看向他的臉,“是g市那邊有問題?”
他搖搖頭,“沒有,但是有人惦記上了,還得捂著才有吸引力!”
“你的意思是,這些人是奔著礦來的?”我追問。
“我懷疑,他們已經(jīng)有了潛意識的目標(biāo),知道了父親們的計(jì)劃是跟礦有關(guān)。”裴天宇一邊輕撫我的背,一邊說道,眼底聚了一縷墨色。
“怎么會?”我有點(diǎn)不安起來。
他挑了一下眉看向我,“別忘了,我們還有兩名當(dāng)年的勘探隊(duì)負(fù)責(zé)人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