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他一本正經(jīng)的看向我。
“你重要給上下求索的那些人留點空間!”我玩笑著說道。
“想在這個領(lǐng)域競爭的出頭的,就不是上下求索的人,而是危險的人,他們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大多數(shù)都是因為欲壑難填的野心和對金錢的貪婪,所以這些人一旦得手,就是對一個國家的危害!”
裴天宇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態(tài)度與表情都很嚴肅,這讓我頓覺震撼。
他竟然能將這種欲望上升到對一個國家的威脅,讓我真的很崇敬。
我看著他,很認真的開口問道,“那你呢?”
“經(jīng)濟的把控固然重要,但是必須是建立在正道上的。我之所以要把控這些礦藏,是希望它能真正的用到對一個國有力的正途上?!迸崽煊畹脑?,讓我刮目相看。
我很認真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我以前從來沒有與他探討過這方面的問題,真的不知道他竟然這么正能量!
他看著我看他的眼神,溫柔的說,“怎么了?沒想到你老公是這樣的一個人吧?”
我用力的點頭,“可你說的國,指的是哪的國?”
我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生在澳洲,長在多國,就連博睿天宇的分公司都遍布全球,那我很想知道,他口里的國,是哪的國?
“無論我走到哪里,亦或是到過多少個國家,我始終認定,我的華裔,我的國當(dāng)然是z國!”他很鄭重的說,“而且,哪里都沒有z國民主,溫暖,有希望。只有在z國,我才感覺自己有溫暖存在!”
“所以,你說的,保護好這些礦藏是為了z國?”我問到。
“當(dāng)然,這一點,我已經(jīng)與譚爸達成了一種不成文的協(xié)議,我必須維護國家的利益,用我的能力與經(jīng)濟,護住這些寶藏,讓它創(chuàng)造更大的價值!不讓這些寶藏流失到那些利欲熏心的人手里!”
“我支持你!”我覺得,現(xiàn)在只有支持兩個字是我最好的表達。
“這一點不只是我與譚爸的意愿,更是我父親裴博瀚的意愿。所以當(dāng)時,我父親選擇了亞洲,回到了z國并將總部設(shè)在了江城?!?
裴天宇看著我,繼續(xù)說道,“他對自己的這個經(jīng)濟領(lǐng)域毫不懈怠,警惕性極高,對這個份額也是絕不放手,志在必得,我接受后,就繼承了父親的遺愿,并一定將其發(fā)揚光大!”
“那......你會放棄利益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