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不是正常的聾啞人,是被人割了舌頭!”
“好狠毒!”我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
“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在尋找逃跑的機(jī)會,我也不知道當(dāng)時那是哪里,身在何處。但是從哪里的環(huán)境與植物上看,像似還在東南亞一帶?!?
“看來他還真的用心良苦!”我咬牙切齒的說。
“其實但是對我來說,在哪里并不重要,最可怕的是,我不知道這個山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侯長吉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但我卻很長時間沒在看到侯長吉。后來,我就已死威脅那兩個人,說要見侯長吉。沒有其它的方式,我就只有絕食,我必須弄明白,外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如果是真的,博瀚他們的后事怎樣,博睿天宇是怎樣?更擔(dān)心我的方瓊,也不知道她知道我的死訊會是什么心情,還有兩個孩子......”父親的嘴唇顫抖的厲害。
我很難想象,他當(dāng)時的狀況該有多么的心急如焚。
“我在那的每一天都度日如年。更不知道那時是什么時間,過去了多少日子。甚至,甚至我......他們?yōu)榱朔乐刮姨优埽揪椭唤o了我一塊遮羞布,更別提是鞋子。我的頭發(fā)胡子長的老長,就跟野人一般!”
我看著父親,心疼的無以復(fù)加,那時的他一定沒有了一絲的體面與尊嚴(yán)。
“侯長吉......這個畜生!”我緊緊的攥住拳頭。
裴天宇的臉色也相當(dāng)?shù)碾y看。他一直都很沉默的聽著父親的講述。
“果然我的威脅奏效了,絕食了三天后,我見到了侯長吉,他帶來了那個事件的各方面的報道,甚至還有空難的相關(guān)信息圖片,我痛不欲生,簡直生不如死!”
“想與侯長吉拼命,他就名人將我綁起來,陰陽怪氣的對我說,這些都找不到他的頭上,因為這些都是裴瑜青勾結(jié)了外邦人做的,跟他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