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戈沒有說話。
害怕?自從跟了陳六合的那一天,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了,起碼不會因為那個男人給自己帶來的危險而感到害怕。
跟那個男人牽扯上關系,本來就是在玩火,本來就是在鋼絲繩上起舞。
“黃百萬這是在做戲呢,也不知道是在做給誰看,或許是做給他的那些合作伙伴看?”杜月妃意味深長的說了句,那雙如星辰一般妙美的眸子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華。
“怎么說?”王金戈訝然道,在這樣的事情上,她的智商和思維,顯然不如杜月妃那么敏捷。
“憑借黃百萬手中掌控的力量,他如果真的想要動我們,不可能僅僅是現(xiàn)在看到的這樣,沖擊力必然會強上很多很多?!?
杜月妃輕描淡寫:“可現(xiàn)在,兩天內的三次襲擊,看似激烈慘烈,可實際上都是雷聲大過雨點,并不能對我們造成實質性的威脅和傷害。”
“死了很多的人?!蓖踅鸶甑馈?
“死的人再多也只是炮灰罷了,這更像是黃百萬導演出來的一場大戲,表面大于實際。”
杜月妃不緊不慢,舉止優(yōu)雅:“黃百萬如果玩了真格的,手筆不可能如此的?!?
“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王金戈問道。
“誰知道呢?但不管他賣的是什么藥,目前這樣的情況,對我們來說是有利的?!?
說到這里,杜月妃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道:“現(xiàn)在是有人要拿我們當突破口,用此來要挾我們那個危機四伏的小男人啊?!?
“黃百萬在這里面充當?shù)慕巧?,有點意思!并且他這個人,現(xiàn)在是越來越讓我看不透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杜月妃美眸瞇成了一條縫隙。
“你的意思是,黃百萬他.......”王金戈瞪大了一雙眸子。
“誰知道呢?在這塊棋盤上,每一顆棋子似乎都不簡單呢。慢慢看吧,只有這盤棋局下到最后的時候,才能看得明朗啊......”杜月妃搖了搖頭。
“而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的安全,決不能讓我們男人的對手有機可乘?!倍旁洛?。
說到這里,杜月妃轉頭看向了王金戈,用一種很凌厲的語態(tài)說了句:“王金戈,如果有一天,我們落入了他敵人的手中,你會怎么做?”
王金戈不假思索:“死?!憋@然,這個問題,她早就在心中思量好了,早就做出了堅定的決定。
聞,杜月妃笑了起來,笑得異常滿意:“很好,我們中,不論是誰,一旦有那么一天,都應該毫不猶豫的終結自己的性命!我們可以死,但決不能拖了他的后腿,不能讓他因為我們而受制于人。”
“在這一點上,我相信洪萱萱、秦若涵都能做到的?!倍旁洛f著:“至于秦墨濃,倒不用我們去擔心,她身邊的守衛(wèi)力量最薄弱,但反而是最安全的,因為她的家世擺在那里,沒人敢輕舉妄動?!?
“蘇婉玥身在炎京,就更不用我們操心了?!倍旁洛f著,她似乎把陳六合后院的事情都思量的很好,在潛移默化之中,她儼然已經(jīng)有了一副當家做主的姿態(tài)。
“那他呢?”王金戈忽然問道,語中,充滿了牽掛與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