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吻了一下他笑起來的小酒窩。
那天晚上,兩人相擁入眠,明明什么也沒變,卻又好像什么都變了。
......
澳城
晏扶風(fēng)一個人坐在花房里。
今天的玫瑰開的真好看。
他手里也拿著一朵,每一片花瓣上都細碎地綴著些許水珠。
月光洋洋灑灑地落在地上。
一聲很輕的嘆息之后。
“阮阮,生日快樂?!?
......
深市
林儒胥看著盯著電腦發(fā)呆的越頡,心底也自嘲一聲。
自己當(dāng)初還以為強大了,就有機會去觸碰猛虎小心守護的玫瑰。
后來才發(fā)現(xiàn)便是連猛虎都守不住那朵小玫瑰。
......
“叮鈴鈴......”
鬧鐘聲音很大。
溫也從被子里探出手把鬧鐘關(guān)掉。
但是昨天晚上就是怕今天起不來,兩個手機,一個鬧鐘都設(shè)定了鈴聲。
阮羲和太困了,用被子捂住腦袋,她不想起。
溫也抱著香香軟軟的女朋友那是更不想起。
五分鐘后,溫也的手機鬧鐘又響了,這首歌原本是他最喜歡的歌,自從當(dāng)作鬧鈴來用之后,就變成了他最不喜歡的歌之一。
被關(guān)掉之后,鬧鐘三連的阮羲和手機也響了。
“弟弟,你上課要遲到了,快去!”阮羲和困到眼睛都睜不開,摸索著關(guān)掉手機鬧鐘以后推了推溫也。
“不想去了,想跟姐姐睡覺,我不去了好不好,姐姐。”他早上的時候特別黏人,特別愛撒嬌,啞著聲音說話時,那氣泡音,姐姐怎么舍得說不??!
但是阮羲和舍得,溫也已經(jīng)曠過一次課了,按照比例,大學(xué)曠課超過四分之一,就直接算掛科,要重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