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迷糊的困勁,只怕答應了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商拾應低笑一聲,彎腰在她眉心上烙下一吻,態(tài)度虔誠至極。
“好了,睡吧。”這聲音啊,更是不自覺溫柔起來,心口像化開了一整支麥芽糖似的,甜的厲害。
“嗯嗯。”
她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便胡亂地點著頭,雙手攥著被角,縮到了被窩里去。
都這個季節(jié)了,她還是喜歡屋里空調開16c,然后用被子蓋住整個人。
再把自己縮成一團睡。
他細致地為她窩好被角,這才走了出去。
......
今天這一片戒嚴了,里里外外都換成了特殊的工作人員。
他也是干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居然都變成了生面孔。
心口輕輕跳了一下。
也再一次為這種驚天的權勢感到恐懼。
這一回,被叫過來的實在不止他一個,還有好些古玩界的泰斗,大家甚至來不及寒暄什么,就被各自分配了任務。
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大家不約而同地看過去。
真的是他?!
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要見這位,但是當他真的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時,所有人還是免不了有些激動。
商拾應也不外乎如此。
更有甚者,當場呼吸急促,雙腿發(fā)軟。
今天上午的工作并不復雜,何況,鶴南弦也只是聽個大概,每個人都一樣,將近半分鐘的講述時間。
他并沒有被特殊對待。
甚至連一個多余的眼神也沒有。
參觀很快結束。
那些人簇擁著鶴南弦剛走到門口。
他突然頓住了腳步,扭頭看了身邊的秘書一眼。
對方立刻心領神會,轉身對這邊的負責人狀似漫不經心地提了一句:“我記得有個商姓的老板過來?!?
“是的,就是那位。”負責人連忙抬頭指了指某個方向。
陶慧邑不動聲色地上前一步,擋住了負責人的身體,瞬間隔絕了后面所有探究的眼神。
他壓低聲音,在負責人耳邊傳達。
“中午叫他來國宴廳一起吃飯?!?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