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曉芝原本準(zhǔn)備端起水杯喝水，聽見姜明珠這句話之后停了下來。
付曉芝：「誰挑撥離間了？你和周禮的事情我可沒——」
「說的不是我和周禮?！菇髦榧m正她的話，「我指的是你感情方面的事情?！?
付曉芝動了動嘴唇，欲又止。
姜明珠一點(diǎn)小細(xì)節(jié)都不放過，一雙眼睛仔細(xì)觀察著她的表情，「你和鄭老板?！?
付曉芝：「……」
聽到鄭凜敘的名字之后，付曉芝的表情明顯比之前更僵了。
付曉芝平時在外不會這么容易把情緒外露，但對面坐的人是姜明珠。
打從她倆認(rèn)識以后，付曉芝沒有任何事情瞞過她。
這是唯一一次。
付曉芝不是刻意想瞞姜明珠，只是不知道如何開口跟她說。
姜明珠看到付曉芝這樣的狀態(tài)和表情，心里已經(jīng)有了判斷：「你喜歡他是不是？」
付曉芝聽完這個問題以后沉默了快半分鐘。
最后她擠出一抹笑來：「我倆差太多了，不太可能?！?
姜明珠：「他用這個理由拒絕你的？」
按她對付曉芝的了解，她從來不是會被年齡差距這種問題弄到退縮的人。
倒是鄭凜敘動不動就喜歡拿年齡說事兒。
付曉芝在姜明珠的注視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
姜明珠：「十歲而已，這年頭差十歲算什么大?！?
付曉芝還是沒說話。
她很少有這樣沉默的時候。
姜明珠看得出這件事情對她的影響應(yīng)該是挺大的：「你是什么時候跟他說的？」
付曉芝：「你生日的時候?！?
姜明珠：「……在柏林？」
付曉芝：「嗯?！?
那次之后她跟鄭凜敘就沒見過了。
姜明珠聽到付曉芝的答案之后，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了一番，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如果只是單純的表達(dá)心意被拒絕，付曉芝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排斥和鄭凜敘碰面。
唯一的可能就是當(dāng)時鄭凜敘把事情做絕了。
姜明珠正這么思考的時候，付曉芝開口說：「好了好了，你別操心我的事情了，現(xiàn)在你和周四的事兒才是關(guān)鍵。」
姜明珠：「需要我?guī)兔?？?
付曉芝：「別別別，不就是個男人么，沒了他我還能找別人?！?
怕姜明珠不放心似的，她又在后面跟了一句，「那天我回家我爸媽還說要給我介紹對象呢，兵哥哥，嘿嘿嘿，這不比老男人香?！?
姜明珠摸了一下下巴：「如果老男人喜歡你呢？」
付曉芝：「不可能?！?
她回答得無比堅(jiān)定，連猶豫的時間都沒有。
姜明珠越來越好奇鄭凜敘拒絕付曉芝的時候說了什么。
她依稀記得那天過完生日，付曉芝喝高了，是鄭凜敘帶她一起回酒店的。
付曉芝應(yīng)該就是那個時候跟鄭凜敘吐露心聲的。
——
吃完午飯，姜明珠和付曉芝一起回了芝麻基金會。
下午她沒什么工作安排，就留在這里給付曉芝幫幫忙。
四點(diǎn)多的時候，姜明珠接到了三三的電話。
三三：「珠珠，你在忙嗎？」
姜明珠：「沒有，怎么了？」
三三：「那你可以來找我和小左小右玩嗎，我們晚上要吃烤肉~」
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