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星耀一臉無奈的說道:“喬總,是周紅旗,他又來了。他在下面鬧,原本可以報警,或者是讓保安驅(qū)逐。怎么做,還是要看您的意思。”
南喬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南喬輕笑一聲:“我能有什么意思?我跟他很熟嗎?認(rèn)識嗎?”
付星耀恍然大悟,周紅旗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還真是仗著你養(yǎng)育過喬總,就能無法無天了?
“喬總,我明白了!”
付星耀這就去辦事,保證辦的漂漂亮亮的!
付星耀走出去之后,看到周紅旗還在叫囂著他是南喬的父親這件事。
“報警,就說有個神經(jīng)病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來到我們公司門口鬧事。”
周紅旗一怔,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們?nèi)フ夷蠁塘藛??她知道是我來了嗎??
付星耀冷漠回答:“正因為知道是你來,才讓我們直接報警!”
周紅旗想到他遇見的那些事情,他喊道:“南喬在哪里,我要見她。有件事情,我想問她!”
“你想問什么?!北娙硕紱]發(fā)現(xiàn),南喬是什么時候來的。
她從付星耀身后的方向走出來,氣場強大,渾身上下透露著披靡天下的氣勢。
眸色變深,紅唇勾起一抹冷漠的弧。
周紅旗一時之間,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人就是他養(yǎng)育了十八年的養(yǎng)女。
從前的南喬在他面前,哪里有現(xiàn)在的半分冷漠啊。
“南喬,我只想問你,之前跟我合作的那些人全部拒絕了繼續(xù)合作,是不是你搞的鬼!那些人都說了,說我錯把魚目當(dāng)珍珠的疼愛,還說我趕走了財神爺!”
種種跡象表明,南喬才是他家里的財神爺。
南喬目光如刃:“無可奉告?!?
“喬喬啊,我好歹養(yǎng)了你十八年,你就幫我跟那些人打聲招呼,讓他們繼續(xù)跟我合作,不行嗎?”
“不行?!蹦蠁叹芙^的徹底。
她冷漠的看著周紅旗:“今后你再來,我就讓人報警。不信的話,你再來試試看?!?
周紅旗看著南喬要走,大聲的喊道:“喬喬啊,你十歲那年發(fā)燒,是我抱著你去的醫(yī)院啊。喬喬啊,你難道都忘記了嗎?你媽媽不疼你,是我一直給你打生活費,又去鄉(xiāng)下看過你的啊?!?
回憶起往事,南喬的心底泛著酸楚。
她轉(zhuǎn)過身,自嘲一笑,凄涼又堅強:“周先生,十歲那年我發(fā)燒,是因為家里有客人。你看到我發(fā)燒,想表現(xiàn)出慈父的一面,送我去了醫(yī)院,博了慈父的名聲,讓同樣疼愛女兒的合作方選擇了你的公司。你去鄉(xiāng)下看過我,僅此一次。那一次我后來調(diào)查才知道,你是在村子里收購蠶絲。你朝著我走的每一步,都有你的打算啊!”
周紅旗被說的面紅耳赤,尷尬的左顧右盼,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他,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仿佛扒光了,被人指指點點似的。
“喬喬,我好歹也去看你了,不是嗎?你不能趕盡殺絕??!喬喬,你就幫我這一次行不行?”
“不可能!”南喬回答的干脆利落。
她對身邊的人說:“報警!”
付星耀拿起手機就報警:“我們這里有個神經(jīng)病,估計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趕緊把他抓起來,萬一砍人就不好了?!?
周紅旗:……
周紅旗溜走了。
……
南喬忙完了剛要下班,接到了陳芯晚的電話。
“喬喬寶貝,我聽你爸爸說,你把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條,還讓服裝公司賺了一大筆錢。我們決定今天晚上請你吃飯,祝賀你呀,我的閨女真是太能干了,媽媽為你驕傲?!?
南喬心口一顫,暖暖的,十分安心。
“喬喬寶貝,我們這次換一家店吃飯,每次都是去錦江飯店,換一個餐廳,等會我們?nèi)ソ幽?。?